這件事你們錯,但是軍部確實有壓力,所以也不能一味地追究責任。”
“這件事已經過去了,您也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四爺絲毫不給麵子,起身回去了樓上。
冷雄坐在樓下看看,他不覺得可惜,就當是放假了,早晚還是要回去的。
隻不過要有個時機而已。
“爺,你想不想去災區看看,那麼嚴重,不知道什時候才能興建好,你當初還答應的那兩個孩子,如今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水一心休息的時候和四爺說,四爺隻是躺在一邊躺著,好像睡著了,對這事隻字不提。
水一心也很無奈了,四爺就是不說,她也沒有辦法。
第二天早上起來,水一心和四爺吃了早飯去醫院那邊,四爺陪著媳婦去辦公室,進門坐在辦公室裏麵看書,水一心臨走看了四爺一眼,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就算他們家裏不缺錢,但也不是這麼養精蓄銳的,四爺是習慣了訓練的人,什麼都沒有了,他在這邊被雪藏了,他時間久了也是不行的。
水一心離開辦公室去忙,今天有個病人需要手術,情況緊急,水一心去做手術,回來四爺已經睡著了,水一心給四爺把被子蓋上,四爺睜開眼看見是媳婦,繼續休息。
水一心之後坐下看著四爺,心情糟糕透了。
四爺這麼多年都沒休息過,忽然他什麼都不是了,早晚是要出問題的。
下午水一心沒出去,留下陪著四爺,四爺睡醒已經四點鍾了,水一心去看了一眼病人,之後才和四爺回去。
往回走水一心說想去買肉,四爺把車開到菜市場的門口,下了車夫妻去買肉,水一心在前麵走,四爺在後麵跟著,買了不少的菜,先不說吃不吃得完,主要是很豐盛。
水一心回到家裏把菜交給傭人,她去打電話給兩個孩子。
冷越翼那邊一直很安靜,也沒問水一心什麼時候過去,蘇小小倒是很激動,回來了自己上班去了,把她扔在那裏了,這是什麼人啊。
聊了一會,水一心他們也去吃飯了,一天就這樣平淡如水的過去。
轉眼,水一心上班一個多月,四爺在家裏也呆了一個多月,每天上班下班的送媳婦,毫無怨言,也沒其他可說。
醫院的人開始有人說三道四了,議論冷烈風是不是吃軟飯的。
“見過吃軟飯開豪車,送一個月隻有一萬多月薪的人軟飯麼?”喬淩睿是去洗手間出來,聽見的大家在背後議論水一心,一句話把周圍的人堵得臉都白了,轉身鳥獸散。
這話喬淩睿沒和冷烈風說,但主動找到水一心了。
水一心接到喬淩睿的電話她還納悶,喬淩睿找她不叫人告訴,打她的電話,真奇怪。
水一心趕去院長室那邊,敲了敲門,喬淩睿叫她進去。
水一心推門走了進去,結果喬淩睿說的就是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