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去?”宮雨薇衝著開門出去的薑塵喊道,神色不解起來,不是說好要哄我的嗎?
就這麼放棄了?
“在家等我,很快回來。”薑塵穿好鞋子關門之前還不忘送上個飛吻。
“你慢著點,傷還沒徹底好。”
半個小時後。
開在湖畔旁邊的餐廳。
“你剛才就是跑這來的?”宮雨薇倚在護欄上望著下麵的河流,這個地方自己都還沒來過,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的。
“喜歡嗎?”薑塵滿臉掛著[我很棒,快誇誇我]的表情,向宮雨薇邀功。
“喜歡是挺喜歡的,可怎麼是西餐?”宮雨薇捏著盤子裏的刀叉,
“你能吃飽嗎?”
“這不重要,大不了等會再去吃點別的”薑塵順著宮雨薇的視線向下望著,
“這地方我選的不錯吧。”
“很好。”宮雨薇毫不遮掩的肯定起來。
“好就對了,聽老板說這下麵晚點的時候還會有一排排小船劃過去,等下我們吃完也去享受享受。”薑塵很滿意選的這個地方,約會不能總是隨便吃吃飯,逛街喝喝飲料,該有的浪漫還是得有才行。
“花裏胡哨。”宮雨薇拿著水杯淺淺抿了口,“其實不管是自己在家做飯,還是火鍋燒烤都可以的,西餐又貴又吃不飽……”
“那不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了?”
“別人約會都是這樣的,燭光晚餐,葡萄美酒的,鮮花牛排。”薑塵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們自然也要這樣,
別人有的,在我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你也一定要有,不能說我吃不飽就不來了,反正你能吃飽,總得帶你來試一下,試過之後覺得不好,下次再換別的地方吃。”
“我很喜歡。”宮雨薇拉過他的手握著,眼中的笑意止不住的向外溢出,
“美酒,晚餐都有了,那鮮花呢?”
“你閉上眼睛,不許睜開。”
宮雨薇嘴角的笑意壓根止不住,“你可不要突然來親我啊。”
“不許睜眼啊。”
“我不睜眼。”宮雨薇雙手把眼睛捂著。
薑塵悄悄的在包裏拿出個木盒子打開,一邊盯著她一邊把她的手拉過來。
純白中帶著斑駁的暗綠色手鐲順著宮雨薇並攏的手指往裏套,宮雨薇笑了下,很配合的彎著手腕,任由他動作。
薑塵左右看了幾遍,怎麼看怎麼歡喜,大小正好合適,
“可以睜眼了。”
“不是說好的鮮花嗎?怎麼變手鐲了?”宮雨薇抬著胳膊晃了幾下。
“鮮花下次再補,手鐲是附贈品。”薑塵把玩著手上的木盒子,向前探過身子在小臉上親了口,
“這是正品。”
“你這臉皮都快趕上城牆了。”宮雨薇嘟囔著小嘴沒好氣的說道,瞅著手腕上的鐲子,
“會不會太貴重了?”
“不會,反正是用你的錢買的。”
“嗯?”
“你不是說過我的就是你的嗎?”
“……”
吃過飯後,薑塵拎著宮雨薇的手挎包在樓下租了個雙人船,他們坐在船尾,掌舵的人在船頭。
“這上麵要是再配個魚竿就好了。”薑塵端端正正的坐好,擺出一副垂釣的姿勢,
“是不是很有範兒了?”
“你這腰挺的太直,彎一些才像。”宮雨薇扶著他後背糾正姿勢,
“這樣就對了,等幾十年過後,頭發灰白,身形佝僂,再戴個草帽,嘖嘖,那才像一個釣魚阿翁。”
“好啊,到時候就可以每天變著花樣吃魚,今天紅燒,明天清蒸,燉的,炒的,油炸的……。”
“魚這麼可愛,你為什麼要吃它?”宮雨薇雙手合十的哀歎,“還要天天變著花樣吃……”
“兔兔更可愛,不照樣吃嗎?”薑塵隨口回道。
“你說的兔兔是我理解的那個嗎?”
“你理解的兔兔是什麼兔兔?”
“我先問你的,得你先說。”
“呃,就是那個白白的小兔子啊。”薑塵眼神飄忽的望著湖麵,差點被學姐給帶歪了。
“是嗎?”宮雨薇狐疑的瞅他。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薑塵覺得自己胳膊被她拉著在那上麵蹭來蹭去,弄得這個血氣方剛的青年心猿意馬。
“今晚吃兔兔?”薑塵被撩撥的忍不住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