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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更冷了。
安如初挪了挪凳子,湊近我,用兩隻小手包裹住我的右手。
最後一節晚自習,教室的廣播器“叮咚”響了一聲。
這代表它要廣播通知一些東西了。
我邊寫著題,邊豎起耳朵,期待它要說什麼。
“叮咚”廣播器又響了一聲。
同樣和我正期待著的同學們,異口同聲地哀歎。
“叮咚”又來一聲,還遲遲沒開始說。
林一鳴扭過頭來,看著安如初說:“這怎麼和c班那個班主任一樣了。”
安如初笑了一聲,趴在桌子上捂住嘴。
廣播器結巴了半天,廣播的內容卻平平無奇,白讓人期待這麼久。
無非就是解釋處理同學們建議信的情況。
周末下午,學校要在樓上的體育場舉行
籃球比賽。
我和安如初坐在觀眾席中。
安如初:“咱們學校帥哥不多嘛,還是許沐喬最好看了。”
我一臉昏昏欲睡,讚同的點了幾下頭,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今天不看書都快睡著了。
裁判吹哨的聲音驚醒了我,快要合上的眼睛,立馬睜開。
安如初:“好像有人受傷了。”
我腦海裏第一個想到的是陸以風,忙問道:“誰啊?”
安如初拉著我擠到人群前方,看到了坐在地上的陸以風,他好像扭到腳了,眉頭緊皺著。
幾個男生扶著他離開,張越溪也跟在他們身後。
我看著遠去的幾人,也想跟上去,可是我能以什麼立場去呢?
安如初請假了,晚上我要一個人去食堂吃飯了,突然間的變化,讓我有些不習慣。
買好飯後,回去的路要經過打羽毛球的場地。
一個人對著牆壁,自己打羽毛球。
我感到有些失落,想起了以前孤零零一個人的自己。
他背對著我,看不到臉,但可以看到他金色的卷發。
頭上一痛,一個羽毛球彈落到我腳邊。
那人扭過頭來,怪腔怪調地說,“對…對不起,你沒事吧?”
我拾起羽毛球,遞給他,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我直勾勾地看著麵前的人,他的眉型鋒利,眼睛深邃,鼻梁高挺,看著像歐美人。
他看我一直看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脖子,我急忙看向地麵。
他接過羽毛球,問道:“你…你有空嗎?要不要打羽毛球?”
聽他這怪異的腔調,我很想笑,咬住自己下嘴唇,拚命不讓自己笑出來。
很久沒有打羽毛球了,以前父親休息時,我經常和他一起打。
我點了點頭,答應了他的要求。
剛開始,我一直撿球,玩了一會,以前打羽毛球的記憶複蘇了,我可以和他連續來往著打十幾個球了。
這種感覺很好。
玩的很開心,關係一下從陌生熟絡了許多。
快上課了,我們一起往樓裏走。
周圍人和我一樣,被他與我們不同的頭發和樣貌吸引。
“你真厲害,是第一次玩嗎?”
我擺了擺手,說道:“不是,我以前玩過,隻是許久沒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