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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城裏哪哪都是難民,這妓院倒是開的風生水起的,不錯!”端木思說完就走過去,蓮衣趕緊攔住。
“小姐,別去那種地方了,殿下肯定會不高興的啊!”蓮衣勸說。
端木思倒是無所謂,她本來去妓院就是想去打聽一下消息,現在能逛得起妓院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她直接到這些人身邊才能掌握最詳細的第一手材料。
“走吧,我自有打算的!”
聽端木思這麼說,蓮衣也不再攔著了,跟著端木思就鑽到妓院去了。
“哎呦,這位小公子真是俊俏啊!”bao母一看有客,連忙迎上來,一看端木思和蓮衣兩人唇紅齒白,更是心花怒放。
“過獎,老媽媽這有什麼漂亮的姑娘啊!”端木思說話的檔口開始四處打量這妓院的構造,一樓就是戲台子和小桌,兩邊就是雅間,樓上就是“閨房”,四處的喧嘩聲無不彰顯著這妓院的生意興隆。
“那就看公子想要什麼樣的貨色了呀!”bao母一臉猥瑣的笑說,然後見端木思直接丟出一錠金子之後連忙改口:“哎呦,有有有,都是好姿色,最主要的是全都是剛來的雛兒呢!”
端木思見bao母笑的yin·蕩,也不搭話,直接就找了戲台子下麵的一個小桌開始看戲。bao母去叫姑娘的這一會兒功夫,就見兩個膀大腰圓的大漢架著一個小姑娘進來。
小姑娘一身布藝,一看就是窮苦人家的閨女,兩個大漢是妓院的打手,直接拖著小姑娘的腿就把人拽到後麵去了。
“小姐,這是!”蓮衣看了之後表情驚恐。
端木思小聲說:“現在處處都沒飯吃,這樣窮苦人家的丫頭肯定會被賣掉,命好的可能去哪戶人家賣身做下人,命不好的,就這樣了。”賣到妓院做皮肉生意。
小姑娘淒慘的叫著哭著,整個妓院的客人卻全都視若無睹,各自玩各自的。那大漢見這丫頭不老實,抬手一巴掌就打到小丫頭的臉上,小丫頭的臉瞬間就腫了。
“讓你不老實!看我不打死你!”那打手說著又要動手,被走過來的端木思一把攔住。
“這位兄弟怎麼這麼大火氣!”端木思說,那打手本來不痛快,但是端木思是客人,他也不好得罪金主,隻說:“客官要姑娘找bao母就是了,小的先把這料理了!”
“哎,這麼小的姑娘,可架不住你這幾巴掌,打壞了還怎麼接客啊!”端木思說,然後看向那臉蛋已經腫起老高的小丫頭。
那打手說:“這樣的貨色隻能做粗使的奴才,接不了客的,客官還是先坐回去等姑娘吧!”打手也有些不耐煩了。
這個功夫,bao母帶著一個姑娘回來了,看一圈發現端木思在這和打手爭執起來,連忙小跑過來。
“哎呦客官,可別讓這些粗人汙了客官的眼,姑娘我給客官準備好了,您快過來喝酒吧!”說完還對打手使個顏色,讓打手趕緊把人帶走。
端木思也不爭執,直接走回了小桌,bao母把一個姑娘扔著以後,就招呼別的客人去了。
端木思見著這姑娘有些膽小,看她的眼神都是躲躲閃閃的,再一看這姑娘的身上,雖然穿著輕紗遮蓋,但是還是看到了遭受毒打的痕跡。
“他們打你了?”端木思問,然後去拿茶壺倒茶,那姑娘倒是戰戰兢兢的連忙拿起茶壺倒茶,那樣子好像不好好招待客人,又會挨揍。
“你今年多大?”端木思問,那姑娘一臉的楚楚可憐,眼裏雖然有難過更多的是屈辱。
“十四了!”那姑娘說。
“什麼名字?”端木思繼續問。
“冬棗,不,不,我叫豔兒!”那姑娘連忙改口。
“冬棗啊,還可以,是個好名字。”端木思聽出來了,豔兒是妓院給起的新名字。
聽端木思這麼說,豔兒的眼裏有了些柔光,然後說:“這名字不好,冬天的棗子都是幹的,一點也不水靈。”
端木思沉默了,然後說:“頭一次接客?”
豔兒點點頭,然後說:“我已經五天沒有吃東西了。”
端木思一聽,又叫來bao母,bao母小炮過來,一臉諂媚的笑,問:“客官還要些什麼?還是說這姑娘服侍的不好?”
“我要給她贖身!”端木思說,然後一張銀票就拍到了桌子上。
“啊?這就贖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