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讓對方更加不滿了,這個有著鷹鉤鼻的男人皺起眉來,“這麼說貴國竟然讓女子接受教育?”
宮抉微微挑眉,“有何不可?”
“自然不可!”他有些憤然的說道,“女子應該在家生子,操持家務,一個品性端正的好女孩不應該將自己暴露於外界。”
宮以沫聞言有些不悅的挑眉,“你這是侮辱我?”
那人嚴肅刻板的說道,“外臣隻是就事論事。”
他都不明白了,這一路過來,也去過不少小國,但是他們的婦人都非常守禮,知道自己的本分。
沒想到大煜一個強國,竟然還會有這麼糊塗的時候,所以他忍不住勸道。
“大煜聖主應該停止這種不明智的行為,一個受過教育的婦人會產生多疑的性格,這樣他們就無法在一個聯合的大家族中調整自己,會造成家國不合。”
宮抉皺了皺眉,還沒說話,宮以沫就先忍不住笑了。
“這麼說,你們將家國不合的罪名都按在了婦人身上?敢問你憑什麼說你的想法是對,我們國家的做法是錯?”
烏斯似乎沒想到宮以沫會如此伶俐,畢竟他接觸到的婦人都是膽小怯懦,而且遲鈍的。
“憑外臣到此,經過了十三個國家,每一個國家的婦人都是如臣國般遵守禮製。”
言下之意,就隻有你們國家是不一樣的,所以你們是錯的。
宮以沫又笑,“這或許就是他們都窮,而我們國家富裕的原因吧!”
她大言不慚的話讓對方驚訝不已,這女人,竟然將國家富裕歸功到自己身上?
他還來不及說話,宮以沫挑眉道,“難道你一路過來,見過比我們國家更富裕的國家?如果有,我便承認我剛剛說的是錯的。”
烏斯濃眉皺在一起,還真沒有。
見自己人被拖著鼻子走,對方的僧侶突然上前一步,喊了一聲佛號。
“女施主饒了他罷。”
沒想到那個為首的僧人大煜話說得更好,宮以沫視線落在他身上,發現他是一個慈眉善目,其貌不揚的中年男人。
“不知大師有何指教?”宮以沫懶洋洋的問,
“不敢稱師,貧僧初玄,隻是普通僧人罷了,女施主言之有理,是吾等冒犯了。”
他說得和氣,誠懇道歉。
但是宮以沫總是覺得他怪怪的,聞言輕聲道,“既然如此,我原諒你們便是,希望你們記得,有的話不是亂說的,你們雖然是來宣傳教義的,但是也應該先學會尊重和學習。”
宮以沫的話他們不僅沒有聽進去,那個叫烏斯的人還有幾分憤怒。
宮抉看在眼裏,對這行人已經產生不喜,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還是趁早將他們打發了,讓他們去找金允好了。
烏斯原本還有氣,但是想起正事,也就忍了,但是對宮抉,他也沒有之前的敬意了,一個連自己女人都管不好的丈夫,是不值得尊重的,這是他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