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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今晚上咱們在山上遇到那個人叫啥來著?”程處默突然提起來。
張墨笑了笑:“那人叫杜如虹。”
“嘶,這個人取名字有點東西啊,難怪那麼多人都害怕他,你聽聽,這名字是一般人敢用的嗎?”
程處默吧唧著嘴,也給張墨點上一根,兩人吃著老陳手中的美味菜肴,蹲在門檻上,一人一口,一人麵前飄起一陣煙霧。
不知道的,還以為著火了。
兩人對視著,沒事就來一根。
今夜月色真美,桂花釀真好喝。
酒足飯飽,程處默又突然想起來什麼。
“我記得那個杜如虹跟一個叫王大治的關係比較好,張墨哥哥,你還記得嗎?”
張墨挑眉,思索了半天。
“王大治,王大治,這個名字很熟悉,但我怎麼就想不出來他是個啥樣呢。”
程處默咧開嘴提醒:“張墨哥哥,你記得扈爾漢的樣子嗎?”
張墨當即笑了:“咋可能不記得,這貨可是出了名的狗腿子,崔啟跟前的小跟班。”
程處默笑嘻嘻吐了個煙圈:“你還不知道,崔啟死了。”
“他死了?”張墨一愣,“你咋知道的?”
程處默又吐了個煙圈,揉了揉腰。
“咱倆剛在天上人間的時候,我聽到一個姑娘說的,你知道的,天上人間現在可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比起長安一些探子都靠譜。”
張墨渾身一顫:“這不能啊,那家夥死了,我以後欺負誰去?”
程處默一個趔趄:“不是,你就一點也不心痛嗎?”
“我現在心疼死了,你是沒人欺負了,我呢,我是想要找他一起幹一架,聽說他在長安很牛逼,我以前說過一句話,長安城不允許有這麼牛逼的人。”
“隻能說,時也命也。”
程處默長籲短歎。
一旁給兩人準備吃喝的老陳聽到了,一個勁兒指著兩人:“這這這,你們兩人,心腸真毒啊。”
程處默梗著脖子:“老陳,你可不能亂說啊,我告你誹謗,誹謗啊,張墨哥哥,他誹謗我啊。”
張墨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個,我是受到過專業訓練的,一般不會笑,除非我忍不住。”
老陳被兩人說的一愣一愣,順手也點起一根煙,說起從前。
“你倆啊,還年輕,別看你們是小公爺,位置高,咱老陳也是見過世麵的。”
“那會兒發大水的時候,我在河裏趴在木板上飄了十天十夜,生死之間走過一遭……”
程處默一聽到這個,頓時一陣頭大。
老陳每次聊天都會說這個,關鍵是,每次說的都還不太一樣。
有時候是飄了兩天有時候是三天,這次直接十天了。
“默子,我咋感覺這個話在其他人那兒也聽到過啊。”
“可不是嘛,陛下也是這麼吹牛的,你不知道,陛下更過分,什麼虎牢關騎著馬,帶三百士兵,後來成了兩百,後來成了一百,再後來就是單槍匹馬,到後麵更離譜了,你猜怎麼著。”程處默歎息一聲,“這位置越高的人,越會吹牛,陛下他直接騎著瘸腿的馬,還是獨眼的戰馬,手持一根破舊斷了半截的馬槊,直接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