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瑾的水甜不甜，林凡能不知道嘛。
一頓火鍋吃下來，他心情就跟坐過山車一樣，上上下下，緊緊鬆鬆，差點就被玩壞了。
對於蘇白瑾最後提出的問題，林凡不好意思回答，隻好落荒而逃的跑去結賬。
他從小感情經曆淺薄，哪裏受得了這種調戲，再不跑就得被釣成翹嘴了。
“下次，下次一定要扳回一城。”
林凡雙手插兜，在心中暗暗打氣，絕對不能就這麼被玩弄下去了。
蘇白瑾若有所感的看了眼林凡：“學弟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
林凡抬頭看向天空：“今晚月色很美。”
像是要跟他作對似的，厚重的雲層正好從遠方飄來，將月亮遮掩。
這就很尷尬了。
蘇白瑾笑吟吟的看著林凡：“學弟，你知道你剛剛那句話有什麼其他的含義嗎？”
“有什麼含義嗎？”
林凡被蘇白瑾這個笑容給嚇到了。
“沒什麼。”
蘇白瑾笑了笑，不打算繼續調戲林凡了。
做人要懂適可而止，細水才能長流。
若是用力過猛把學弟給嚇跑了，那以後就沒得玩了。
周妍妍站在一旁默默看著兩人互動，總算是發現了些許端倪。
林凡對蘇白瑾有沒有意思她不知道，但蘇白瑾倒是對林凡挺有好感的，否則今天在飯桌上也不會開那種玩笑。
三人此刻正站在商場門口等待。
麵前是寬闊明亮的廣場，人來人往，小孩玩鬧的笑聲，時不時響起車輛的鳴笛聲，一同湊成了熱鬧的都市夜景。
一輛灰色大奔打著燈緩緩駛來。
“我家人來接我了，拜拜，下次有機會再一起玩。”
周妍妍笑著跟兩人告別，往前跑了幾步路，打開車門坐進了後座。
“回南庭苑找肉肉吧。”
她跟開車的司機囑咐了一句，然後掏出手機。
昏暗的燈光映出了她的猶豫。
略一沉吟，最終還是點開了聊天框。
【越漏月嫂】：《震驚！三女一男竟然……》
【越做月婉】：說人話。
【越漏月嫂】：那個暗戀你的林凡居然跟你姐有情況，讓我看看腿，全都告訴你。
周妍妍等了好一會兒，蘇婉婉都沒再發消息過來，這讓她有些失望。
正等她忍不住想把今晚發生的事情全都說出來時，蘇婉婉忽然就回複了。
【越做月婉】：[圖片]
周妍妍瞬間點開照片。
屏幕倒射而出的微弱光輝映得她麵容有些發黃。
晚上十一點多。
夜已深，月亮從厚厚的雲層中鑽出，朝大地灑落皎潔月輝。
林凡被送到了小區門口。
他從車上下來，轉身去後備箱拿出自己購買的化妝品和衣服，然後又站了好一會，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
蘇白瑾降下車窗，左手架在窗邊，一手把握方向盤。
她坐姿放鬆的靠在座椅上，側頭看向窗外。
林凡大包小包的提著走到車窗邊告別。
“再見，到家了給我發個消息。”
“嗯，去吧。”
蘇白瑾掃了眼林凡的化妝品袋，隨口道：“買這麼多化妝品，是想拿去討女孩子歡心嗎？”
“買給我媽的。”
林凡笑著說了一句，轉身走進小區，邊走邊想自己還有什麼遺忘的東西。
蘇白瑾收回目光，右腳微踩離合，打著方向盤離開。
她今天在南島的時候，還以為這位學弟家境貧寒，不過看到這些化妝品後，那個想法就煙消雲散了。
“穿得這麼普通，不過錢倒是舍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