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多人說戀愛中的女人會降智，但其實她們隻是選擇性降智。
“學弟，你可以跟我說說你看的那部小說叫什麼嗎？”蘇白瑾眨巴著眼眸，一副純真無邪的模樣問道。
“啊，小說啊，叫……”林凡下意識就想說出書名，但他又很快改口道：“叫什麼我忘記了，都是以前看過的了。”
爆書名是不可能的事情。
寫小說這事就應該偷偷摸摸的寫，千萬不能讓別人知道。
不然就會有大恐怖降臨，包括但不限於社死，線下催更，刀片警告……
蘇白瑾眼眸閃爍，不死心道：“你要不好好想想，我覺得你看的那部小說有可能是遺漏的寶藏。”
雖然被誇了，但林凡很清醒的拒絕道：“不想了，我腦子不太行。”
他瞥了眼蘇白瑾，伸手拽著她的腳掌拉到腿上架好，繼續盤。
蘇白瑾剛想繼續追問下去，忽然注意到林凡盤腿的手好像剛才摸過自己的嘴。
這個猜測宛如一道閃電劈過，驚得她顫抖不已的求證道：“學，學弟，你剛剛是用哪隻手幫我擦嘴？”
林凡抬起捏腳的手，茫然的看著蘇白瑾：“怎麼了？”
蘇白瑾抿了抿嘴，麵色慘白。
不知道是不是心裏錯覺，好像嘴唇有點鹹。
“等一下，我這手幫你捏腳，還幫你擦嘴……”
林凡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麵露尷尬：“那啥，對不起啊學姐，我忘記了！”
蘇白瑾理智的搖搖頭：“這不怪你。”
林凡鬆了口氣，愧疚不已：“讓你吃自己的腳，實在是不好意思了。”
“沒關係的，你已經很棒了。”
蘇白瑾微笑著搖搖頭，像是一個溫柔體貼的大姐姐。
“作為獎賞，過來讓學姐親一下吧。”
林凡表情一滯，幹笑著說道：“我今天不方便接吻，下次吧。”
“你以為我是在跟你商量嗎？”蘇白瑾麵帶微笑的看著林凡道：“趁我還沒發火，麻溜的滾過來。”
林凡眼中閃過一抹驚恐，當即拋下學姐的玉足落荒而逃。
然而蘇白瑾早有預料，搶先一步拽著林凡衣領撅著嘴親了上去。
林凡不敢用力反抗，隻得眼睜睜看著學姐靠近。
“你不要過來啊……唔！”
他雙腿猛地蹬直，腳趾緊緊蜷縮在一起，麵露痛苦。
十來分鍾後。
蘇白瑾心滿意足的起身離開，隨手在桌上抽了幾張紙巾擦手。
剛才吻得太投入，以致於融化的冰淇淋都沾染了整隻手。
林凡躺在沙發上雙目無神，時不時抽動的腳掌尚且可以表明他還是個活人。
他嘴唇開合，來來回回重複著三句話。
“我髒了。”
“我不幹淨了。”
“我被玷汙了。”
別人是間接接吻，林凡就厲害了，直接就是間接親腳。
幾分鍾後。
蘇白瑾從臥室走出。
她剛剛去漱口了。
雖然大家都說小仙女的腳不會臭，但她心知肚明，再怎麼仙女，這腳該髒還得髒。
尤其是她中午出門回來後還沒洗過腳。
“你還躺那幹嘛？讓你跟我吃個嘴子而已，怎麼一副被玷汙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