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在騙你，隻是打電話告訴你，跟你要個……”
“銀行卡？”沈楚楚未卜先知道。
林一滯了幾秒，點頭應道：“是的，就是銀行卡。”
“你看，這就是詐騙了，待會你是不是還要我的手機號碼，身份證號碼，驗證碼之類的東西。”
手機那頭沉默了好幾秒。
林一艱難道：“雖然程序上來講需要這些，可我真不是詐騙啊。”
“我不信，你莫要再打電話給我了。”沈楚楚說完後又一次把電話給掛斷了。
杭城。
某酒店豪華客房。
巨大的落地窗前，穿著一身灰色睡袍的中年男人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陷入了沉思。
半晌，他幽幽歎了口氣：“警惕性還挺高。”
作為四海集團資助項目的負責人，他見過不少資助的學生，以往自己打電話過去時對方都會很激動，沒想到這個沈楚楚會如此防備。
“項目組發的官方通知她估計當作垃圾短信處理了。”
早上他就讓小組成員給沈楚楚發去了一則消息，讓沈楚楚在網上填報信息，結果沒有得到回應，又因為白大頭催得緊，他才在忙完後抽空打了個電話過去。
接聽倒是接聽了，就是被當作騙子了。
林一想到這裏，忍不住笑出聲了。
這還是第一次……
他思來想去，決定走官方一點的路線，於是掏出手機撥了通電話出去。
幾乎是秒接，電話剛打過去便被接聽了。
“喂，是我，怎麼了？一總大晚上的需要人侍寢嗎？”
一道妖嬈嫵媚的聲音從手機揚聲筒裏麵傳出。
林一被這聲音勾得心癢癢，嘴上卻嚴厲道：“雪莉，我是正經人，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好的一總，怎麼收拾？”雪莉笑嗬嗬道。
她聲音很媚，又有些沙啞，讓人聽上去就不禁猜測手機那頭究竟是怎樣的大美人。
林一和雪莉扯皮了一陣，直到大火快要焚身，他才及時止住，聊起了正事。
“走項目組渠道給南大發一則消息，就是那個叫沈楚楚的女孩被我們項目組選中資助，讓校方協助通知一下。”
雪莉見有正事要做，當即收斂姿態，點頭應下。
“不過一總，項目組不是給沈楚楚發過短信了嗎？”
“估計是被當作詐騙短信了。”林一隨口道：“走官方渠道也行。”
“好的一總。”
把事情搞定後，林一便掛掉了電話。
感受著身體的燥熱，他不禁苦笑，早知道就不打電話了，這下好了，把火給勾出來。
……
周五。
沈楚楚依舊坐在教室的角落，不過跟以往不同的是，她隔壁的隔壁多出了一個男生：郭威煌。
大學裏談戀愛的情侶，大多會去竄班。
沒課的去陪著有課的上課，主打一個陪伴與不分離。
“所以……他們倆在談戀愛嗎？”
蘇白瑾看著郭威煌，用胳膊肘頂了頂林凡，悄聲問道。
“我覺得不像。”
林凡看著沈楚楚和郭威煌之間隔著的兩個位置，遲疑了兩秒：“對吧？”
蘇白瑾抿了抿嘴唇，看得出來，郭威煌和沈楚楚不是很熟，但又想和她熟。
“你說楚楚會不會被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