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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外婆或是你祖母經常…提到我嗎？”這個步履有一些蹣跚的老大爺臉色又紅了些。
“……”
回憶結束。
北明明此時腦袋有些混亂。
她真的這麼大年紀了？
“爺爺！難不成我真的七百多s……唔唔”
北明明的嘴被急忙放下筷子的北鈺用手堵了個嚴實，他又氣又小聲地說：“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能不能小點聲啊！這大嗓門可真是愁死我了！”
“唔唔……唔唔唔”，北明明點了點頭。
等到北鈺放開她之後，北明明已經沒有之前的激動，兩人對坐，她一副你不好好跟我說我就反天的樣子著實讓北鈺頭疼了一陣。
“我本就是想等你想起來再告訴你的。”
他憂心忡忡地起身，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順便出門望了幾眼，回來的時候特意把門從裏麵鎖上。
“還記得我之前跟你說的故事嗎？
這個世界其實有神魔人三界，神界氣息純淨濃鬱，遠在東方九重天之上。而妖魔界則是混沌之地，氣息最是渾濁，處在西方與西北方的黑霧之地。
妖魔妖魔，既有妖也有魔，不過妖有實體，魔為虛幻。不管是神還是妖魔，他們的壽命都與吸收氣息後所修煉的術法有關。而最後便是處在南方地界的人族，因為這裏的氣息不純淨也不渾濁，所以身為凡人，他們的修煉條件便比不上另外兩者，他們的壽命也就不長，能活八十年已是不錯了。”
北明明聽得半信半疑。
“那北方呢？北方就沒有什麼嗎？”
“北方？你不記得了？”
北明明一手扶額，她不知道自己是因為何事過來的，隻能吞吞吐吐道：“呃……不管我知不知道，您講故事總要麵麵俱到嘛。您知道的總比我多，萬一有我不知道的呢。”
北鈺欲言又止。
“難不成不能說嗎？”
“現在還不是時候。”
“……”
北鈺如此倒不像是講故事的樣子，她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些什麼，但總是抓不到那一點頭緒。
“那我們到底是什麼物種這可以告訴我吧？”
北鈺被看得有些如坐針氈，急忙轉移了話題，“想到我們在這裏待了也快三年了，再繼續待下去，估計就要被發現了，剛來的時候燕燕還沒有你高呢，你看現在，你屠嬸嬸以為你生來就有缺陷呢。”
行，物種這也不能說。
北明明嗬嗬一笑，“爺爺，您真不用這麼生硬地找話題。您放心，她發現不……”
等一下。
一股從腳底直竄頭頂的陰冷氣息讓她肅然清醒，她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想起了這些天總被人打斷的故事。
天空不知何時綴滿雲團，其中還夾雜著些許灰色，壓的人有些喘不過氣，倒有些風雨欲來的樣子。
“爺爺，您想沒想過為什麼每次講北冥有魚的故事總是被打斷，一次兩次是巧合，第三次再是巧合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憑借著北明明在商場上摸爬滾打的經驗，她可不信有這麼多的巧合。
北鈺麵色嚴肅，心裏暗罵一聲“不好”。
他站起來轉身往屋裏走去，走到門口，頭微微一側輕聲說了兩個字。
北明明臉色微變，驟然起身跟著進屋。
到底是誰這麼厲害，連他們的日常生活都能監視到，又到底為什麼要監視他們兩個又老又小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