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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次哪怕是消息走了出去,外麵還是很平靜,大家都不知道。
長鎏伸了個懶腰。
“走吧,應該做點事qíng,讓他們知道我沒有死,我還活著。”
長鎏吃完了飯,聽著眾人說完就決定刷刷存在感,有什麼辦法能讓所有人都知道她醒了。
當然要gān一件大事qíng。
門被用力一腳踢開。
監察禦使和一家人正在吃晚飯,看著來勢洶洶的人都是一愣。
外麵有一隻護衛隊,本來攔著不讓進,長鎏祭出了長槍,她沒有做傷人的事qíng,隻是把長槍一擲,整個槍頭完全cha進了木門,然後勾了勾嘴角,讓身邊的人再遞給她一根長槍,隻是抬手……然後攔著的人全部主動散開了。
跟隨而來的人也是一怔,過了這麼久,將軍還是一樣的bào力啊……
當初那些軍痞哭爹喊娘的要當個好人,就是因為他們發現沒人比長鎏更痞了,心比炭黑石頭硬,揍人一點不手軟……
能止小二夜啼的惡名可不是白白傳出去的。
姬長鎏就這麼進去了。
於是主張把天策郡主嫁給善於求和的禦史大夫成了立威的pào灰,誰讓他官位最高,柿子當然要挑硬的來捏,這樣才有效果啊。
禦史大夫驚呆了,也沒有反應,就這麼怔怔的看著人朝著自己走來……
長鎏也不尊老愛幼,一把拎起了人的衣領,“你算是什麼東西,敢給我婚配?嫁給那個善於。”
禦史大夫快要嚇尿了,周圍的女眷全部都退開了,姬長鎏當年惡名遠播,就算是沉睡不醒的時候所有人都還忌憚,沒辦法啊,印象太深刻……
就不要說是殺氣騰騰活生生的人。
“你……你放肆,我是朝廷命官,你怎麼敢……”
長鎏收緊了手,“大鳳不需要你這樣的官,我就算是殺了你,別人也不敢說什麼,不然我就割了它舌頭。”
頓了頓她言語一轉又說,“老頭兒,你閑事管得真寬,你不是還有給小兒子沒有婚配,gān脆這樣吧,你這麼擔心我的婚事,我就取了你小兒子好了。“所有人:“……”
這是什麼qíng況?
長鎏一腳把人踩在地上,“不過我這人不喜歡人多,更不是喜歡兄弟嫌隙相鬥,你們家的根不好,為了避免這種事qíng發生,我gān脆一不做二不休,就殺了你其他的兩個兒子好。“這下禦史大夫的家眷都跌坐在了地上,很多人臉上都變了,心裏埋怨起了一家之主,為什麼沒事招惹這個女魔頭。
這下可是大事不好了。
禦史大夫一句話都說不出。
長鎏笑了笑,“那就這麼說定了,你的小兒子我就帶走了,我記得還有半年才及冠,沒關係的,我就等他半年。”
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公然去搶良家婦男,大寫的不要臉!
禦史大夫敢怒不敢言,如今京城守衛的軍隊高官,從前都在幾長鎏手下做過事,這也就是為什麼一直沒有qiáng行把人從郡主府搶出來的原因。
長鎏雖然手中沒有兵符,但是她可比兵符管用多了。
回去的路上,長鎏身邊的一位親軍忍不住問:“將軍,你真的就這麼把將軍府的小公子給搶回去了?你們真的要成親?那你的夫君怎麼辦?”
長鎏想起來了,她還有一位沒有行禮的夫君,那個探花郎叫什麼來著名字來說。
據說才貌雙全,本來是狀元之才,殿試很出彩,隻是王上見對方長得好看年紀又輕,很是喜歡,這才成了探花。
當初賜婚,王都很多未出閣的女子心碎一地,覺得一朵鮮花cha在牛糞上。
探花郎是花,她是……
想到這裏長鎏又問,“那個人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