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什麼呢?不得而知。
我並不開心,在我看見皮鞋的時候,心裏竟是異樣的平靜。
我知道一切都要沒有結束,籠罩在心裏的yīn影浮現了出來。
寒鴉飛起。
耳邊是老奶奶嘀咕的聲音。
她在和她的孫兒jiāo談呢!
以後的一段時間在安安穩穩中度過。快到期末考試了,我們耽誤的課程不少,有許多的功課要趕。
白天忙著找老師補習,晚上忙著趕論文。生活一起一伏一起一伏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隻是空著g位在提醒我們曾經有過的創傷。
時間可以治愈一切創傷。
每個人都有或多或少的改變,無論是憂還是喜,權當是一場青的考驗。
夏元成了記憶中的一個點,圍繞著這個點還有一些問題不曾解決。比如是白卓,比如是那本日記的後半部分。
不過暫時都被我們丟到了一邊。期末考迫在眉睫。
當我第一次看報紙關於夏元的報道的時候,有一句話引起了我的注意。當時隻是模模糊糊的感覺,現在卻成了每天盤旋在我腦海裏的影子,它越來越大。我越來越看不透它了。
有時候我和明會去看看夏元,宏翼、誌qiáng和小飛決意不肯去的,他們一直把他當做了凶手,殺害白卓、風和老大的凶手。但是我心裏卻是另外一種感覺。
希望他在地下能夠快樂,盡管知道這不過是安慰自己的方式而已。
期末考終於到了。
在考完的第三天下午,明對我說:“清樹,去不去影視城?”
他的嘴角露出一股倔qiáng的笑意,我知道他想要去找筆記本的後半部分。我也想去解答我心裏的疑惑。
我點點頭。
在沒有告訴其他人的qíng況下,我和明悄然的出發了。
影視城的遊客明顯的減少,在這件事qíng被報紙批露了以後,它迅速成為了焦點,不過是恐怖論題的焦點。
城堡還是那麼威嚴,不動聲色的沉默,是應付流言唯一的辦法。
11點我和明去向了防空dòng。
打開它的鎖花費了我們好一陣工夫。影視城的管理員還是沒有對它嚴加看管,隻憑一把鎖就想鎖住所有的邪惡。
我們沿著了樓梯向下走,滿心的平靜。這裏確是一個熟悉的地方了。下了樓梯,明拉上了電閘。
眼前豁然一亮,所有的走道和dòng裏都透著燈光,照得如同白晝。白晃晃的耀眼。這大概是管理員對這裏做的唯一改變吧。
我和明往前走,每個dòng口還是原來的模樣,隻是在qiáng光的照耀下那些造型顯得說不出的滑稽,而在幽暗的燈光裏它們又是分外的詭異。
魔在心中,似乎有那麼幾分道理。
拐了彎後,我和明都放滿了腳步,我知道所有的問題都隱藏在這片空氣裏。我們豎著耳朵,傾聽。
盤絲dòng裏,所有的道具都被堆在了一邊,那口棺材已經不見。人去樓空般的不留痕跡。
聞不到死亡的氣息,甚至連冰冷的感覺也沒有。
難道我的懷疑是錯的嗎?
明在那堆雜木裏翻找了半天,依然毫無收獲。他轉過身來,聳聳肩。我四處走動,沒有任何足以讓人懷疑的東西。
“出去看看!”明這樣提議。
就在我們踏出dòng口的一瞬間,我滿心期待又害怕出現的事qíng終於發生。燈突然的滅了。
我沒有絲毫的詫異,他還是會來的。
冰冷又慢慢升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