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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通道:“什麼怎麼樣?”

侯風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努力壓抑自己的怒火,最後,他說:“你認識這條路嗎?”

曾通搖頭,遠處的油燈映在侯風的眼球上,瞳孔正在收縮,曾通連忙解釋:“我,這,似乎是去囚犯們監倉的路。”

侯風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消失在黑暗中的甬道盡頭,惱怒地問道:“既然是去監倉,怎麼會那麼遠?而且沒有油燈了?”

曾通這時才稍微收起對侯風的畏懼,他才注意到,兩人的前麵,似乎是最後一盞油燈掛在甬道壁上。死寂的甬道裏沒有空氣流動,油燈宛如黑暗中的一個發光的豆子一樣漂浮在甬道的黑暗中。

侯風道:“你去過監倉,是不是?”

曾通惶恐地搖頭,無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侯風怒道:“那你憑什麼說是去監倉的路?”

曾通道:“感覺,方向上,也許……”

侯風猛地一跨步,用單手叉住曾通的脖子,將他提離地麵。曾通根本做不出任何反應,他努力的揮動四肢根本就不能算是掙紮,隻不過是本能的反應。他想喊,喉嚨卻被死死的扣住,腦海裏一片空白,隻能看著麵前侯風的臉,以及周圍的景物越來越黑。最後,在他覺得自己已經死了的時候,他被“撲通”一聲扔到了地上。

侯風冷哼一聲,狠狠地一腳踢在曾通的小腹,一股氣流將似乎已經壞死的封閉喉嚨衝開。曾通倦著身子,大聲的咳嗽。一股巨大的疼痛同時從小腹和咽喉部傳來,讓他幾乎昏了過去。但是,心裏卻又隱隱感到這樣的疼痛來得是那樣的暢快,比被抓住咽喉給提離地麵好上百倍。眼淚和鼻涕不斷地湧出,當他再次睜開眼睛能看清東西的時候,才發現侯風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這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qíng。侯風的離開意味著他暫時還對曾通自己的小命沒有興趣,或者是因為獄長的製約因素。至少,侯風還沒有用他的油燈來顯示曾通的不堪一擊,但這也讓他夠受的了。不管怎樣曾通已經逃過一劫,並充分認識到侯風的力量,以及自己在麵對這種力量的時候是多麼的可憐和無助。

靠著甬道內壁,他慢慢地支撐起自己的身體,劇痛讓他幾乎直不起腰。遠處的最後一盞油燈依然孤獨地挺立在牆壁上,注視著bào行的發生和結束。他回過頭來,自己的影子被油燈拉得老長,一直到另一側另一盞油燈的前麵才淡去消失。

在不知道多少次的停留彎腰咳嗽後,曾通慢慢地往回走,每一步,都能牽扯自己的腰部隱隱作痛。喉頭上被侯風猛抓過的部分紅腫發燙,以至於在曾通心裏以為侯風的手中有毒藥的成分。他一隻手按著腰部,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喉頭,眼睛注視著牆壁的下腳。每隔不遠的拐角上,牆壁的下腳都有侯風留下的痕跡,按這樣走下去,應該不會迷失方向。回去之後,應該給獄長說些什麼呢?讓獄長保護自己不再次被侯風侵害甚至殺害,是絕對必要的事qíng。侯風還住在自己身邊,這是一件讓人一想就頭皮發麻的事qíng。獄長絕對是監獄裏唯一能保護自己的人,可獄長卻絕對相信侯風,因為他給了他鑰匙。

也許,是獄長相信錯了?他錯誤地估計了侯風bào躁的xing格?

在此之前,侯風的xing格讓他覺得非常的怪異。一個類似jīng神病患者的變態殺人狂,為什麼會有那麼慡朗的笑聲?曾通曾經把水滸傳裏武鬆一類殺人不眨眼的好漢套在侯風身上,自以為非常得當。侯風慡朗的笑聲,豪邁的語言,粗中帶細的作風,貌似凶悍歪曲其實細致邏輯的思維,無一不證實這點。可是當侯風將他的英雄氣概宣泄到曾通自己身上的時候,他才知道自己並不象想象中那麼有資格評判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