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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說話,何夕卻用眼神示意我繼續聽她說。

“你覺得可能是研究員撤離時帶走了嗎?但我從一個研究員的工作日記裏了解到,實驗成功後他們在向總部彙報時,已經做了副本一並jiāo到731總部。而且這裏少的不僅僅是那一個變種的記錄,其中關於極易產生太歲的幾個變種的記錄,也不見了。你想,他們撤離時連這些太歲都沒有帶走,卻怎麼會單單帶走這砦文字資料?”

“這麼說來,隻有趙自qiáng了。”我點頭說。

“我隻是想不通,他為什麼其他的太歲都不拿,單單隻把那個大腦變的太歲取走。”

“這有什麼難猜的,”我說,“其實他是每個都想拿走吧,不過文字資料已經很重了,這裏每個太歲又都有些分量,如果隻能勉qiáng拿其中一個的話,是你你會選哪個太歲?”

“大腦。”何夕毫不猶豫地回答,“大腦的結構畢竟要比其他器官複雜得多,由大腦變成的太歲,研究價值也比其他太歲大得多。”

“這不就結了?”我說,“隻是,他們究竟為什麼這樣看重太歲?”

何夕搖了搖頭。

“我敢打賭,他們對太歲的研究程度,要比你們海勒國際那個專門研究太歲的實驗室深得多。”

“可能是我對那個實驗室知道的太少吧。”何夕的語氣裏帶著黯然。

她已經發現,對海勒國際,她不了解的還有許多。

我不想繼續這個會令她不快的話題,再一次掃視這個工作室,說:“我好像看見那邊有通道,通向什麼地方去的?”

“你想去看看嗎?”

我跟著何夕,小心地繞開那個周圍都是試管碎片的地方。雖然我現在穿得很厚實,不過……還是能避則避的好。

這是條甬道,狹且矮,我們隻能彎下腰前進。

走過約十米,前麵是個比剛才的工作室大得多的空間,足有上百平方米大。這裏被鐵柵欄一隔為二,柵欄後麵,赫然倒臥著十多具白骨。

“這是一個觀察間,注she了沒什麼傳染危險的病毒的實驗者就被關在鐵柵欄後麵。再往前應該是些封閉的實驗場所,不過甬道塌了,走不過去。”何夕說。

我看著這十幾具受難者的屍體,默然了幾秒鍾,對何夕說:“回去吧。”

那段苦難的曆史已經過去很久,但每個流著中華血脈的人都不能將它遺忘。

回到工作室,何夕告訴我另一條甬道也走不通。這些年來這裏經曆了好幾場地震,每一次都可能堵塞這些地下空間。

“那我們上去吧。”我說。

“再等一等,我給你看樣東西。”

何夕把我領到竹梯邊,用手電近距離照在土壁上。

是兩行用銳器刻的字。看翻出來的泥土劃痕,應該是近幾個月才刻上去的。

“弼馬溫般的模樣,梁士彥帳下聽命。”

“這裏目前除了我們,可能就隻有三個人知道,羅二、趙自qiáng和那個家夥,你說會是誰刻的?”

“羅二很快就死了,而且這裏應該把他嚇得夠嗆,那個家夥肯定也是個膽小鬼,如果不是要騙你,我敢肯定他都不敢下到地窖來。隻有趙自qiáng了,不過,他寫繁體字嗎?”

何夕搖了搖頭:“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父親教我們的是簡體漢字,可這兩句話是用繁體字寫的。但其他兩個人更不可能寫繁體字了,除非有第四個人下來過。”

“我有種很熟悉的感覺。”

“熟悉?難道你知道這說的是什麼?”

“這顯然是個謎題,我記得,病毒騎士是個很喜歡這類遊戲的人。”

幾乎所有高智商或者自認為高智商的犯罪者都喜歡這類遊戲,他們或者按照某種神秘的規則進行犯罪,或者索xing用謎語的方式暗示自己的目標或目的。這是一種挑釁,更是一一種蔑視,他們相信即便這樣做了,警察還是拿自己沒辦法,這能讓他們產生更qiáng烈的犯罪愉悅感。當然,很多自作聰明者因此而落網,但也有少數人留下的謎題從未被破解,或者即使破解也是在許多年之後,時過境遷了。這就成為一個傳奇,成為某種人向往追求的目標。

病毒騎士就是這樣一個人。

現在我開始相信,他在對上海發動恐怖襲擊之前,一定會留下類似的謎語,如果能及時發現並且破解,就能挽救這場災難。

不過在這之前,我得搞清楚,所謂“弼馬溫般的模樣,梁十彥帳下聽命”是什麼意思。

在羅二家喝了點水,我們在前溝村前攔了輛過路的小貨車,給了司機五十塊,他就高興地答應載我們回石人城。在石人城簡單地吃了點,就坐長途客車回了哈爾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