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我已經點了你的穴道，別想著掙紮。一會兒，我鬆開你的嘴巴，問你什麼，就老實回答什麼。若是敢耍花樣，明早你的宴席，就可以辦成葬禮了。”
事情看來進展的順利，王立安勾起耳朵，專心致誌地偷聽。
“少…少俠冷靜，少俠冷靜，我什麼都說，我什麼都好好說。”一個中年男人發出低沉的聲音。
“今晚宴席上，身披戎裝的是何人，官居何職？”白林冷冰冰問道。
“那是本官，哦不，是在下的舍弟，現居鄄州府節度使一職，統轄州內十五萬軍馬。”
“但不知舍弟與少俠之間，緣何起了衝突，如果是舍弟衝撞了少俠，在下先行給少俠賠個不是。”
“不必，我跟節度使遠日無仇，近日無怨，就隨口一問而已，還是仔細說說你的事情吧。”白林話鋒一轉，說道。
“少俠有事但問，在下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子州牧隻好忍氣吞聲地討好。
“宋國百姓，普通壽數不高，你個老東西竟然活到了80歲，而且駐顏有成，子節度使也是，老實地交代，這其間有何秘密。”白林終於問起正事。
“這…這都是陛下禦賜的延壽丹和駐顏丹，宮廷之內也不多，所以尋常百姓就……”
“媽的。”白林忍不住罵道，“隻有你們皇親國戚才有機會配享，是吧？”
“是……”子州牧，無可避免地承認。
聽到此處，王立安心頭火熱，恨不得親自上前審問，卻聽白林果然上道，接著問道：
“宮廷之內，有人會煉製丹藥？除了這兩種，還煉了什麼丹藥？有沒有可以幫助修士增進修為的丹藥？”
“沒有，隻有這兩種丹藥，也不是自己煉製的，皆是上宗年年恩賜。宋國境內的修者，幾百年前，已被上宗清剿殆盡。”子州牧老實回答道，看來也是極為惜命。
“為何宋人壽命不長，老百姓不出高壽者？”白林問起另外一個事情。
“因為…因為罌蒂草，罌蒂草的種子，是上宗煉丹必不可少的一昧輔材，可是開花期間，花粉中含有一種毒素，常人日積月累吸進體內，有損軀體，加速了衰老。”
“這…這宋國也是逼不得已，否則隨時會有國破人亡之災，怪之怪……”子州牧估計是看到白林眼色不善，連忙推諉。
時事之下，這話也不假，正如非主流邪修嘲諷的“弱國無利。”
“府中還有沒有延壽丹和駐顏丹了？”白林平息了怒火，問道。
“沒了，每隔10年，上宗才恩賜一次，上次的丹藥，在下已經服用了。”
“那行吧。”白林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忽然狠厲地說道，
“今晚的事情，最好給我全部咽進肚子裏，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如若不然，即便他國宗門來人，小爺我大不了藏起來，找著機會，定然將你們皇室盡屠，看你們身後的靠山，可以防備到幾時！”
“在下曉得，在下明白，少俠今晚從未出現，在下也隻想好好安度晚年。”子州牧忙不迭地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