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自己親手解開,這禁錮了自己一生的答案,還自己靈魂自由。
“你身份特殊,介入這些事,本就蘊含著危險。避開他們,無非是想把安全留給他們,這我懂。隻是,時間有時候能改變太多了。”獨孤戰道。
國際特工這種任職,有沒有能力承擔是一回事,想不想做是另外一回事。從踏入這一行開始,能活多久,從來是變數。
“你後悔加入嗎?”獨孤戰想了想,出聲問道。
霍騫尋搖了搖頭:“沒有這些年的磨礪,我或許活不到現在。”也許這對於旁人來是一個危險,可是對於一個上一世隻活到二十七的少年來,如今能多活都是賺了。是那些曾經的磨礪給了他重新開始的第一筆資金,給了他一個重建商業王國的機會,給了他自保的能力,不後悔。
獨孤戰聽罷他的話,笑了:“的你好像知道你能活多久一樣。”
霍騫尋淡笑不語,就算和他們了重生之事,他們不但不會信還會以為他是不是扮演傻子,都成癡成傻了。
在沈珺安醒來之後不久,她便把電話打回了國內,問詢嚴以寬的下落。在得知嚴以寬回國後,沈珺安雖然無證據,但心中卻懷疑沈頤之的死和他有關係。
一番追查下,這才得知嚴以寬是急急趕回了老家。
在打了無數個嚴以寬的電話都沒有接通後,沈珺安將電話打去了嚴以寬所在鄉鎮鄉長家裏,這才叫來了嚴以寬接電話。
“父親,你這麼急著趕回國內不知有什麼事?”沈珺安冷冷問道。
電話那頭並不像沈珺安所想的那樣,對方會有什麼被抓到的慌張感,隻聽到嚴以寬哀痛道:“珺安,你奶奶過世了…”
沈珺安皺眉,她道:“爺爺過世了…”她有意試探對方的情緒,並沒有刻意問他知不知道的這事。
電話那頭,嚴以寬驚厄了一會,冉中年傷心欲絕的哭起來,他道:“怎麼會…”
對方的反應,叫沈珺安更是不解,這事到底和嚴以寬有沒有關係。
知道對方回國的事,還是從沈宅的管家口中得知,是回家後,便急匆匆收舍了行李,趕回老家去了,神色慌張。
就在沈珺安猶疑的時候,聽到嚴以寬關心道:“你媽媽現在怎麼樣了?珺安,父親無法陪在那邊,你一定要替父親照顧好你媽媽。”
沈珺安頓了頓,道:“爺爺的死因奇怪,我們已經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