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當封瑾墨走出病房的時候,除了門口兩個早前被自己打暈的保鏢,還有不知道來了多久的老黑...如果讓對方知道,任務泄露的事,別怪老黑第一個抹除沈珺安的存在!其次再來解決封瑾墨這個叛徒!
老黑看著封瑾墨那張淡漠的臉,他戲謔輕笑了聲:“你怎麼在這?”
他呢,封瑾墨怎麼最近都心不在焉的!最近好不容易封瑾墨從宋雲驥身邊得空,他們一起去陶園,眼看著那盒子都要到手了,那麼好的時機封瑾墨竟然失手,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哪有他以往的水準!
大半夜的離開宋家,他以為他要去哪呢,結果來了醫院。
要不是在醫院大門口撞見宋雲驥,為了躲對方跟丟了封瑾墨,他至於等到這會才找到沈珺安的病房嗎!早發現他們不對勁,當初在學校的時候,就單獨見麵,這會沈珺安病倒,封瑾墨一個和沈珺安八竿子打不到的人,來這裏做什麼?
封瑾墨危險蹙眉之間,似乎已經打算破釜沉舟,撂倒對方的時候,本是漆黑的病房亮起療。沈珺安拔掉了手背上的輸液,她一身病號服,下床來到病房外。
走廊的光襯著沈珺安素淨的臉,帶著一抹驕傲和囂張,她勾起嘴角,抱臂看著封瑾墨,冷嘲熱諷的道:“早答應我包養的事,不就不會這樣了。”
沈珺安一句話懵了老黑,什麼包養的事,他不解的目光在沈珺安和封瑾墨身上來回浚巡。“沈總,您身體還好吧?”老黑客氣的問了句。
企圖試探沈珺安,是否知道些什麼不該她知道的事情。
沈珺安孤傲、清冷的目光落在對麵這個佝僂著背,瘦削的好似圓規的男人身上。
“宋家的人?”她微挑眉,很是不以為意。
完全沒有一種即將有可能被人滅口的自覺。
話語罷,沈珺安目光滿是侵略的落在封瑾墨身上,這話更像是在問他。
封瑾墨不知道自家安安要玩什麼,配合的輕應了聲。目光掃過她手背因為急匆匆拔了輸液針已經凝結聊血跡,輕皺了皺眉。
沈珺安倒是很想霸氣的拉過封瑾墨,但是體力懸殊過大,沈珺安便也沒這麼做,而是挽住了木楞在原地的封瑾墨的手。
她高傲的瞧著老黑,她宣告道:“回去告訴宋雲驥,這個人,我要了!”
她想起,之前封瑾墨對她,他可能會離開宋家的事。現在,對麵這個佝僂的男人,看起來很有可能是封瑾墨共同執行任務的人。被發現的下場,從封瑾墨這一路走來的好似如履薄冰來看,不用猜都知道不會好過。
如果要保下封瑾墨,那就不能退,來場順水推舟好了...
這話,這表情,這...哪裏要的是個人,這更像是在搶什麼東西。
老黑看著一副欲掙脫但掙脫不開的封瑾墨,他微挑眉,皮笑肉不笑的道:“沈總,這怕是不合規矩吧。”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都把老黑看懵了。
難道沈珺安這個年輕貌美的富婆瞧上了,封瑾墨這個哪哪都不出挑的保鏢?
“沈珺安,你什麼?”突兀的,走廊裏響起宋雲驥質問的聲音。
原本僵持的幾人因為宋雲驥的出現有了破裂的痕跡,沈珺安直視著宋雲驥質問的目光,誰也不肯讓誰。“你聽到的就是我的。”沈珺安懶洋洋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