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描淡寫，輕笑了聲：“我什麼人，你不了解嗎。就算明告訴我大限將至，我今還是一樣過的逍遙自在。”
趙曉楠接過他遞來的水杯，她想起兩人從前的過往，低頭不以為意的勾起嘴角，好似早已放下了一樣。“這是我很羨慕的。”她看著即熟悉又陌生的人，喃喃道。
趙曉楠呷了口水，緩解了口腔內的幹燥，她輕歎了口氣，找了位置坐下。
“你那個時候，為什麼會追我？家世，比不上你。容貌，一般。”
趙曉楠回想起曾經那段感情，她發現他們好像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平靜過。
“你想問什麼，我愛沒愛過你？”宋雲驥在她對麵坐下，抿了口酒，輕勾嘴角。
趙曉楠看著還是和從前一樣，風流俊美的人，她道：“不，隻是好奇而已。”
各取所需罷了，當時她接受宋雲驥，完全隻是因為那個時候，廣德險些撐不下去。
“我想想...官方的答案是，我想換口味。私饒答案，可能是那個時候你看起來，和那些妖豔都不一樣吧。”
宋雲驥眺望著已經暗淡下來的與海，好似真的仔細思考了一樣。
對於沒動過心的人，要他怎麼想？反正，外界不是已經為他定義了一切嗎。
太久了，記不清了，那已經不重要了。
“你和王釋然怎麼樣了？”似乎想起什麼，宋雲驥難得八卦道。
想了想，當時和趙曉楠在一起的時候，那個男饒目光裏，可比自己看的重。
“能怎麼樣，上下級的關係。”趙曉楠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提到王釋然。
兩人被困在海上已近兩日，手機都沒電，就連遊艇上的通訊也都壞了。要不是這遊艇上存了些幹糧，趙曉楠根本不知道他們要怎麼度過。
聽著趙曉楠雲淡風輕的話，宋雲驥難得大發慈悲道：“如果王釋然告訴你，他喜歡你，你會答應嗎？”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想起沈珺安，驟然覺得姓王的和係統世界裏的那個愛而不得的自己一樣的可憐。
“你是在開玩笑吧。”兩人對外的感情一直沒公開，就是怕被反對，招來閑言碎語。這會聽到宋雲驥這話，趙曉楠不禁懷疑宋雲驥可能知道王釋然對自己的感情很久了。至少，那會她還沒和宋雲驥分手的時候，他就可能已經知道了，就自己傻，整整六年，什麼也沒看出來。
真不知道該誇王釋然隱藏的好，還是自己實在是粗線條。
宋雲驥聽著趙曉楠的話，不以為意的輕笑了聲，不再言語這件事。
他是相信緣分的，有的人兜兜轉轉還是要在一起，而有的人也許守了一輩子，還是無法在一起。有的人拚命宣告喜歡，就是愛而不得。有的人無情冷漠，卻偏偏占盡愛意。沈珺安，你，愛是什麼...
看著宋雲驥幽幽出神的目光，他明明在笑，可是趙曉楠卻覺得，這個男人身上好似被罩上一層落寞。趙曉楠不確定的道：“你好像和之前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