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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會不會是因為皇上心裏有您，所以才不寵幸別的妃子呢？”
她一臉抵觸：“這怎麼可能，你聽誰說的？”
“青鳥說的。”燕兒眨了眨眼，繼續說：“娘娘，您是不知道，為了找您，玄一這兩年就在外麵沒回來過，皇上說，找不到您，他就別回來。”
“那青鳥有沒有說，皇上為何一定要把我給找回來？顧家人都被他殺光光，難道就不怕我找他報仇嗎？”她皺了皺眉頭，心裏有種奇奇怪怪的感覺，一時半會兒，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夜璟衍不會真對她起了邪念吧？
可兩腿一伸，啥都不在意的事，她做不出來啊。
畢竟感情方向。
公平點，往後的日子才能過得舒坦。
就算讓他霸王硬上弓成功了，那總歸心頭有根刺，一想就渾身難受……
不行……
還是得走。
相處久，一不留神，把心給弄沒了。
到那時，她再想走，就難了。
“自然是喜歡娘娘啊，不然為何要把您給找回來，娘娘要是想知道皇上怎麼想的，您不如親自去問問皇上？”
燕兒想到青鳥跟她說，其實皇上跟娘娘之間有誤會，要把話說開才行。
“不了，這沒什麼好問的。”
燕兒還想說什麼，就被顧傾城給忽悠弄吃的去了。
————
禦書房。
青鳥小心翼翼道：“皇上，娘娘去了冷宮……”
夜璟衍頭也不抬，淡淡地嗯了一聲。
今時不同往日。
青鳥看不住她，也不出奇。
……
很快後宮的妃嬪知道傳聞中已經死透透的顧傾城回了皇宮，現在就住在龍乾宮。
但沒一個人敢去惹事。
那晚發生的事讓她們徹底知道當今皇上有多冷血，她們害怕下一個倒在劍下的人是自己。
有人問：“皇貴妃呢？”
“她啊？聽說蜀州鬧饑荒，想出風頭，求皇上讓她去施粥了。”
“皇上答應了？”
“你不知道嗎？人老早就出發了。”
“蜀州如今的狀況，相當於窮山惡水，她就不怕出點什麼意外嗎？”
“官兵都跟著，應該不怕……”
“就怕有個萬一。”
“有也輪不到我們操心，你說，我們要不要去看望一下顧妃？”
“不去，免得惹火上身。”
“行吧……”
“回去吧，這後宮啊，皇上估計不會再踏半步。”
顧妃住進龍乾宮，就是最大的證明。
————
————
龍乾宮。
燕兒剛做好的午膳就被常公公帶著宮女全都端到了龍乾宮。
“娘娘，皇上要與您一起用膳。”
“他一個人來，不比你們一班人來得方便？”
“娘娘，您有所不知，皇上自從那以後，就沒再進過後宮。”
顧傾城愣了愣，沒再說話：“……”
原來，燕兒說的不進後宮是這種意思。
太後與晉王的事。
估計在夜璟衍心裏留下很大的影響。
想到這問題，顧傾城在飯桌上，顯得格外的殷勤，一會夾這菜，一會夾那菜，生怕夜璟衍餓著似的。
“皇上，您嚐嚐這紅燒肉，入口即化，太絕了！”
“皇上，您再嚐嚐這豬蹄，可筋道了！”
“皇上，您要喝湯嗎？臣妾給您盛。”
“皇上……”
“坐下，把你的嘴閉上。”夜璟衍擋住她伸過去的手，把碗移了移位置。
她聽話地坐了回去：“喔……”
夜璟衍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她反駁：“皇上怕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
夜璟衍轉眸，輕飄飄地掃了她一眼。
她訕笑，惜命地埋頭吃飯，不再逼逼。
……
午膳後。
顧傾城跟在夜璟衍屁股後頭，去了禦書房。
“皇上，薑姐姐呢？”
“去蜀州了。”
“這種好……吃力不討好的事，怎麼能讓薑姐姐去呢，要不，您讓她回來，臣妾代替她去。”
“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