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副院判也在,陳主任就順路跟副院判也打了聲招呼。
呂院判:“老陳,坐吧。”
陳主任:“哎,好嘞。”
呂院判對乩:“你去門外把守著,誰也不能讓他進來,明白嗎?”
廝:“是。院判大人。”
廝去了門外站著,還把門從外麵關的嚴嚴實實的。
屋子裏這會兒就隻有呂院濘副院濘陳主任了。
陳主任一頭霧水,“兩位,我,你們怎麼看上去心事重重的?出事了嗎?讓我猜一下,你們兩個院判還特意把我喊了來,一定是學校出事了,對嗎?”
副院判:“是啊,老陳,你猜對了。”
陳主任聽見真是出事了,一秒轉換成了嚴肅臉。“怎麼回事?出什麼事了?”
呂院判拿起他桌上那封信,陳主任起身接了過去。
陳主任一邊看信,
呂院判一邊道:“這信是今早上發現的,應該是隔著門縫塞進來的。
然後副院判也收到了跟我一模一樣的信,收到信的方式也一樣,也是隔著門縫塞進來的。”
等陳主任看完信,
呂院判問道:“怎麼樣?有什麼發現沒有?”
陳主任用單手捏著信箋,摩挲了幾下,聞了聞信箋的味道,又上上下下裏裏外外的仔細觀察了一番裝信箋的信封。
然後陳主任這才道:“單從這封信來,無懈可擊。每一個字都是從書上剪下來,拚湊成一整封信的內容。我們要想從字跡下手,查出來是誰寫的,那幾乎不可能。”
副院判:“那怎麼辦?我們就這麼無計可施了嗎?”
呂院判:“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陳主任:“辦法還是有的。隻是,可能會掀起很多波浪。”
呂院判:“來看看。”
陳主任:“我們可以換個角度。不去查這封信是誰寫的,而去查,這封信上寫的內容,到底是不是真的。”
呂院判和副院判都瞪大了眼睛看向陳主任。
陳主任輕咳了一聲,卻不再往下了。
呂院判:“好了老陳,我們幾個都是老夥計了,別賣關子了。直無妨。”
副院判:“就是,你個老陳。快快。”
陳主任:“其實,我的想法很簡單。我們為什麼一定要去追究這封信是誰寫的呢?
我們隻要去調查這封信上寫的事情究竟是不是真的,不就可以了嗎?
如果是真的,那正好讓我們學校的風氣,好一些。
如果不是真的,那就更沒必要去調查這封信究竟是誰寫的了。”
呂院判和副院判互相看看,兩個人一起看向陳主任。
副院判:“好主意,行啊老陳,夠厲害!”
呂院判:“我跟副院判,都覺得你的想法很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老陳,我全權委派你,去調查清楚這封信上所的事情,究竟是真還是假。”
陳主任:“行,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我準備把信上揭發的這些人,一一考問一番。如果實在不能考問的,比如沒有直接證據,那也得探探他們的底細。
可是,呂院判,副院判,憑我的直覺,這封信上寫的東西,十有八九是真的。”
呂院判和副院判聽了,都沉重的點點頭。
陳主任:“所以我覺得,我們學校最好還是向上級單位彙報一下。早點彙報,也顯得我們反應積極,行動迅速啊!”
呂院判:“你的對,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如果我們官方任何反應都沒有,那會讓人質疑我們的能力的。
這樣,我直接去找我們的城主大人。把這件事情好好的彙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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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期末考試的官學,學生們學的昏黑地,恨不得鑽進書本裏去。
官學占地麵積很大,這會兒官學的某個角落裏,聚集了幾個學生。
學渣甲道:“怎麼辦?我聽最近陳主任帶了好幾個同學過去問話。
還是分別問話。
還問的都是有沒有人向班裏同學兜售考試答案這樣的事情。
誰也不知道陳主任究竟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麼。”
學渣乙:“不用怕,他問也問不出什麼。也沒人敢真話。”
學渣丁:“來奇怪,陳主任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