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性?”
“可能性就是將隨機的兩個人放在同一個環境和相同的資源下進行培養。
兩個人最後的成就將會有幾率相等。
這兩個人可能一個已經是頂尖的科研人員而另一個是個每天隻知道吃喝嫖賭的賭徒,又或者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學生另一個是已經成名的藝術家。
人的構造一樣、生理性能在係統的調節下沒有特別大的區別。
那麼就都有這種可能性。
如果全世界的人都成是咒術師,那就是讓咒術師的世界與邏輯從根本上強加給這個大多數人的世界。
人的可能性從出生就被限製,人的價值從出生就能被判斷。
一切的標準都會以所謂的咒術天賦來進行篩選。
肉體上的強者精神上可能就是個孩子,但是我們隻能去進行他個人的計劃。
思維上的強者可能是個咒術殘缺人,所以我們無法看到他個人的亮點。
這不可悲嗎?
就連我都隻是給那些孩子們守護靈,而不是研究如何讓他們成為咒術師。”
林若生再次點了點頭,他感覺今天自己問出那個問題後自己好像化成無情的點頭機器。
“行了行了。”
上官承才像是對待西瓜一樣拍了幾下公冶孤鴻的腦袋。
“在場的人都可以對別人進行說教,唯獨你不行,你這個邪教頭子。”
“嘿~,這咒術師的事能叫邪教嗎?實驗,實驗懂不懂?”
上官承才懶得說廢話,在地上拿起一塊土就把正在說話的嘴給塞的滿滿當當。
“行了不招待你們了,大家各忙各的。
那個林若生和司徒刑在這次事件中表現的還不錯,咒術師等級證件校核之後會給你們發下來。”
林若生有些疑惑:
“等級考核不是還有一些步驟沒有完成嗎?”
司徒刑連忙小聲說道:
“噓,區域負責人說了行,就沒問題了。這是在告訴我們快些離開這裏,也別對外麵提起這件事。”
林若生恍然的點了點頭。
說完,上官承才直接拎著公冶孤鴻和佑無惑,示意左明秋跟上後離開了福利院。
看到上官承才匆忙的離開後,林若生發出一聲感慨。
“特級都好忙啊,感覺他們就沒有休息過。”
周子鈞敲醒睡著的司徒刑後走路過來。
“確實如此,每個特級都要保護一個大區的安全,而一個大區大概有三到四個省份。光是巡視就耗費他們相當大的精力了。”
周子鈞又拍了拍司徒刑的頭頂。
“好了,說實話這次的事件有些突然,不過你們剛剛對峙的那些人其實不算詛咒師。
真正的詛咒師是狡詐且不擇手段的,不能因為這次沒有實際性的損失就掉以輕心,以後一定要要多加小心。
好了回去後你們馬上升到二年級,可以進行結界的學習了。
開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