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仁駕著轎車駛進嶺南小學,今夜,他就在這裏住下了。
俗話說,狡兔三窟,林浩仁也是一樣,城裏有一套樓房,村裏一家院落,學校裏也有他睡的地方。
走進自己的臥室,林浩仁把衣服一脫,往床上一躺,沒過多久,他就呼呼大睡了。
而趙榮波騎著摩托趕回家裏,見房內的燈光還亮著。他走了進去,正在看著電視的夏白雪聽到動靜,把頭回了一下,話也沒說,然後又把目光集中到了電視上。
怎麼還沒睡呀?看看夏白雪有點冷漠的眼神,趙榮波故意扯來話茬。
等你呀!
那我回來了,睡去吧!
可是,夏白雪很不聽話,似理非理,繼續看著電視。
見此,趙榮波倒是不說了,走進臥室,往床上一躺。
隔著門縫,夏白雪往臥室裏望了一眼,隻見,趙榮波衣服未脫,正像一頭死豬一樣仰麵朝天躺在床上。
夏白雪心中來氣了。她快速站起,三步兩步走到電視跟前,開關使勁一按,快如一道閃電,閃進了臥室。
起來!夏白雪扯著嗓子喊。
朦朦朧朧,趙榮波耳邊飄來動靜。慢慢睜開惺忪的睡眼,趙榮波問,怎麼,有事嗎?
起來!夏白雪又把嗓音提高了八度。
戀床的趙榮波終於動起來了。他兩隻胳膊往後一撐,屁股從床上彈起。
站在床邊,趙榮波身子搖搖晃晃,好像風中的高粱。
夏白雪倒是忙活了。她單腿跪到床上,把被褥一伸,自己脫 光衣服鑽進了被窩。
經過這一折騰,趙榮波倒是從酒後的夢境中醒來了。見床上躺著的睡美人,趙榮波也來了精神。
平時一向不太喜好抽煙的趙榮波,酒後也瀟灑了許多。走出臥室,往客廳的茶幾裏找了一下。隨後,趙榮波的嘴裏就叼著一支煙卷朝著臥室走了進來。
見此,夏白雪可是懶得理會,把被子一卷,身子一翻,側著腦袋看著裏麵。
怎麼了,趙榮波的心裏說。瞟了一下眼神,朝著夏白雪看了幾眼,貌似她眼睛閉了,還睡得很甜喲!
不管她,女人的臉,就像六月的天。趙榮波仍舊站在臥室裏,晃悠著身子,嘴裏吐著煙圈。
可是,僅過一會兒,窄小的臥室裏就煙霧彌漫了。這刺鼻的氣息好似有了一股魔力,隻見,本來外表看似安靜沉睡的夏白雪,猶如一座突然爆發的休眠許久的活火山,岩漿噴發,你折騰啥呀?毛病又犯了!
伴隨著聲色俱厲的呐喊,夏白雪緊隨其後,接連咳嗽了幾聲。
聽到這,趙榮波倒是老實了許多,含在嘴裏的煙頭朝地上一丟,隨即很乖順地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摸著夏白雪細膩光滑的肌膚,再加上喝了一點酒的緣故。趙榮波感覺自己的那個需要了。
果然,趙榮波猴急的心態,一個猛勁朝著夏白雪壓了過來。
你幹什麼?
夏白雪此時再問,顯然是多餘的。趙榮波早已混著滿嘴的酒氣和煙味,眯著眼睛,探出舌頭,暈暈乎乎,朝著夏白雪的每一寸土地慢慢探索,極力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