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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曉輝師範還沒有畢業的時候,他的老師們上課之時就對他們說,“哎,各位同學,今年的畢業分配形勢很不容樂觀,要是你們有那關係,可以提前找一找呀!”

這下,聽老師們這麼說,嶽曉輝腦海之中頓時成了一灘漿糊了。哎,我該怎麼辦呢?想想家裏,父母老實巴交,到哪托人找關係?再說了,嶽曉輝一想到自己的家境。哎,要是不是因為窮,自己也不會中途輟學。而現在,找那關係,還能不花錢嗎?想想,嶽曉輝真是愁死了。

一個周末,嶽曉輝從學校裏騎著自行車回了家。

一進家門口,看著家裏寒酸的一切,老師說的,嶽曉輝怎麼好意思對著父母開口呢。這下,張秀梅倒是不明事理,沾沾自喜,“嗬,好了,我的兒子再熬幾個月,就要畢業了。等到畢業,分配了工作。咱的日子就好過了。”

這時,聽張秀梅這麼說,嶽曉輝看著媽媽,他心底起伏。哎,老師叮囑的一切,我該怎麼辦呢?哎,低頭沉思。想過許久,嶽曉輝還是開了口,“哎,媽,上課的時候,我聽我們的老師說了,今年的畢業分配不是那麼好!”

“嗬,什麼?”看著嶽曉輝,張秀梅頓時眉頭擰成疙瘩。“兒,你說啥呀?你再說一遍,媽好好聽聽。”

“媽,我老師說了——”

“什麼?你快說!”

這時,看到張秀梅萬分著急的樣子,嶽曉輝真是後悔自己有些多嘴。“哎,媽,老師說的話,也不一定是真的呀!”

“嗬,什麼?兒子,我可不管真假,你呀,把你剛才的話再對著我給重複一下!”

“哎,媽——”伴隨張秀梅的催促,嶽曉輝低聲說著,把老師告知的一切一五一十和盤托出。

這下,聽到這,張秀梅立馬脖子一縮,身子癱了,“哎,我說兒子,怎麼會這樣呢?”

“嗬,你說什麼,什麼這樣那樣?”這下,忙在屋外的嶽忠民恰好一步走進倒是聽見了。這時,他看看張秀梅,又是急著問,“奧,我說孩他媽,剛才你跟兒子嘟囔啥呀?”

“奧,這——”低著頭,歎著氣。這下,張秀梅的一切更是令剛剛走進屋來的嶽忠民心裏一時難以捉摸,“奧,我說老婆,你這是咋了?怎麼,兒子剛回來,你就不高興了?”

“奧,爸——”低聲喊著,嶽曉輝也是滿臉哀愁,顯得很無助的樣子。

“奧,兒子,怎麼了,什麼事,跟爸爸說!”

“哎,爸。”聽著嶽忠民的催促,嶽曉輝也是把老師告知的一切都說給嶽忠民了。

這時,聽過嶽曉輝的嘮叨,嶽忠民也是心裏急得發毛。“哎,怎麼會這樣呢?”

“奧,是呀。”哀歎一聲,張秀梅嘟囔,“哎,兒子,要是上學不能分配,咱這學可是給白上了。”

“哎,媽。”這下,聽著二老的感慨,嶽曉輝又是把自己上學曲折的一幕幕給回憶起來。“哎,爸,媽。這事呀,也許不是真的,怕是老師擔心我們不好好學,也是想那法子,讓我們好好加油吧。”

“嗬,是嗎?”聽著嶽曉輝這樣解釋,此時,這張秀梅哪能信呢?

“奧,我說孩子他爸,你說咱該怎麼辦呢?”

“哎,老婆,你急啥?距離兒子畢業,不是還有好幾個月嗎?”

“嗯,是呀。”這時,聽嶽忠民這麼說,嶽曉輝插嘴了,“奧,媽,你別急。你要是急呀,我還不如不告訴你呢!”

“哎,兒子,等你畢業了,要是真的不能給分配了。那這上學咱花了錢咱先不說,僅是村裏人就把咱給笑話死了。”

“哎,媽——”聽著張秀梅嘟囔,嶽曉輝立馬眼中來淚,此刻,他又回憶起了自己飽嚐辛酸苦難的一幕幕。“哎,媽,你先別急,大不了,我畢業了,找不上工作,我再幹以前的。”

“嗬,兒子,你要是真那樣,那保準讓人家把咱給笑話死!”

“嗬,好了。”聽著張秀梅和嶽曉輝沒完沒了的嘟囔,嶽忠民高喝一聲,打斷二人話語,“奧,兒子,你們老師真這樣說了?”

“奧,爸——”觀看二人著急的表情,嶽曉輝借故推搡,“爸,有的老師雖然這樣說了,但是還有的老師也說,應該沒有問題。前幾年,我們學校的分配一直很順利。也許,我呀,有那福氣,就恰好給趕上了。”

“嗬,兒子,你別沾沾自喜。咱呀,還是來個穩的,想想主意!”

“奧,兒子,那除此之外,你老師還咋說了?”

“奧,爸。老師說,要是有那關係,最好找找,那樣最保險。”

“哎,是呀。現在的社會,你說咱一無錢;二無關係。咱該怎麼辦呢?”

“哎,爸,媽。好了,一切算我多嘴。再說了,也許等我畢業,一切事兒就變了。”

“嗬,你等著吧。竟是想那美事!”說著,張秀梅哀歎著,抬起頭來,她又看向嶽忠民了,“奧,孩子他爸,你說咱該怎麼辦呢?”

“奧,孩子他媽,容我喘口氣,我再想想。”

“嗬,你想啥呀?咱一無關係,這是明擺著。可是,咱沒有關係,有錢也行呀。哎,就是錢,咱倒是積蓄沒有,外債一堆。你想,僅是兒子上學,這借下的,就夠咱還幾年的。哎,這呀,兒子要是真個不能分配了,咱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說著,哀歎著,張秀梅給愁得今晚又是茶飯不思。這下,看到這,嶽曉輝真是真心後悔把心知的一切告訴爸媽了。

等到晚上,嶽曉輝躺在床上。他翻來覆去又是聽到隔壁房間裏爸爸媽媽的嘮叨。

“奧,你說事到如今,咱該怎麼辦呢?”

“哎,別急,一切聽天由命!”

“嗬,我說你呀,真是恨死人呀!”說著,嘟囔著,張秀梅一個翻身,背對著嶽忠民。

“嗬,老婆!”

“哎,嚷嚷啥?”這下,麵對嶽忠民的問話,張秀梅真是懶得搭理他。

這時,夜色寧靜,可床上的三人,可是各個睜著眼睛。

哎,這難眠的夜——

整個夜晚,躺在床上,嶽曉輝左思右想:哎,自己這是幹了一套什麼?當時的自己,為何要那樣一意孤行。哎,可到如今,還是沒有讓爸媽給省心。

這下,等到天色還在朦朧的時候,嶽曉輝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