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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 窺紗窗夢中觀月設妙計醉後摘花(1 / 1)

話說白公子在門外合那春梅弄事,又聽得秋月起來,三人弄在一處,遂把春梅推到窗下,二人往裏瞧看,見劉氏摟住薑勾本,薑勾本摟住秋月。

這白公子其先是隔山取火,此後來也就後亭插花。白公子說:“咱二人何不進去合他三人作一副對聯”二人遂走進房來,劉氏合薑勾本絕不在意,倒把秋月吃了一驚。見他二人進來,也不說長道短,扯一把椅子,就入秋月,也知道這事是白公子做成了的了。你說那劉氏向薑勾本說道:“你給我吹笙”薑勾本聽說“吹笙”二字,遂即起來把劉氏的兩腿分開,薑勾本伸進舌尖,咂的劉氏癢麻異常,叫鬼叫乖,情聲不絕。白公子丟了春梅走近前來,他三人又兵打一處,將合一家,春梅、秋月二人臊癢難忍,也不覺在旁邊拍開了。聽到此處,有佛家老禪師四言絕句為證:

不是簫來不是笙,陰陽混亂無濁清;

老僧再去十年壽,那顯娃童蓍藝精。

四句笑語敘過。薑勾本拜著劉氏的陰戶,如羊羔子吃乳一般,忽然劉氏的經脈來了,□□□(此處刪去三十字),旁邊兩個侍女笑道:“大叔恭喜,頭生就是一個兒,快取水來洗洗。”這薑勾本滿口吐的鮮血,隻當是蘇打水,又踹又踢,玩到此間,這才是個了手,即刻取了水來,從頭至尾齊戒沐浴了一遍。一個個漸覺困倦了,劉氏夫妻一處同眠,他三人在一處同眠。不多一時,漏盡更殘,天已大明,彼此皆勞苦已甚,日出三竿,俱不得醒。

當時白公子之妾胡氏,清晨起來,候了半晌,並不見侍女開門,從窗外往裏一看,但見他夫妻二人酣睡如雷,那邊床上赤條條的三個人並頭而臥,胡氏吃了一驚,即刻回到自己房裏,想道:“夜間想是有些魚水之樂,才如此乏倦,等他們起來問個端的便了。”住了一會,薑勾本醒來,睜眼一看,日色滿窗,他們四個尚在夢中,獨有那兩個侍女赤條條的身子,一個是仰著,一個是全身仰著的,那無痕毛的細縫可愛,合著的那個光溜屁股的人,真讓薑勾本看的欲火冒熾,遂輕輕的將陽物對準那道細縫弄將起來,抽了幾抽就拔出來,仍照著那個屁股禿的一聲弄進去了。月說:“有大叔作主,晚些時日也不妨。”一來一會又抽將起來,誰知那胡氏等的心急,複又出來在窗下張望,但見一個年少的幼童,□□□(此處刪去二十字)。好似吳王采蓮,正在熱鬧之中。那知白公子醒來,看見窗外有人瞧見;又見薑勾本濫淫狂作,遂惡狠的喊了一聲。胡氏聽見,即刻退去。薑勾本隻得起來,劉氏從夢中驚醒。白公子說:“妹子快起來!夜晚之事已被小胡看見,是何體統”劉氏說:“相公何以知之”白公子說:“剛才在窗外瞧看,被我一聲喊退去了。”劉氏說:“不妨,隻要如此如此……。”白公子低頭不語。那薑勾本起來,披上衣服,叫:“春梅、秋月先到胡氏房中,用如此這般勾搭著他的光景何如回來對我說知。”兩個侍女依計而來到胡氏房中,二人雙膝跪倒,說道:“求二姐姐開恩。”胡氏答道:“昨夜你大姐姐已開了恩了”兩個侍女說道:“俺二人之事,大叔並不知道,今早已被二姐姐看見,倘若說與大姐姐,俺兩個的性命就死在眼下。”胡氏問道:“那人是誰”春梅說:“姓薑,原是秋月的表兄,素日與秋月有交,因昨日上桃花園看花,彼此遇見。一時不知羞恥,愛上他年幼俊俏,遂就許下他媾合日期。是夜日更餘來的,奴才說的都是肺腑實話,才二姐姐憐奴才年幼無知,一時做錯,望乞寬恕。”胡氏說:“此人現今走了無有”春梅說:“現在毛廝裏躲避。”胡氏說:“叫他出來,我不對你大姐姐說就是了。”春梅說:“若被大姐姐看見,那時怎了”胡氏說:“看見,你就該死!”秋月哭著道:“他是小奴的表兄,在二姐姐房裏躲一躲,就是看見,隻說我表兄來看我也就不妨了。”胡氏被二人苦救了半晌,不能推托,無奈應允。

春梅即刻走到毛廝來叫薑勾本,那薑勾本原來先在毛廝等候,見春梅一來,就知事已做成,遂同春梅來到胡氏房中,也就雙膝跪下,謝恩恕罪。那知薑勾本方剛跪下,劉氏一步門裏一步門外,說道:“我見有一個人進你房來,可是誰呢”薑勾本早已爬在床下。胡氏急忙回道:“原是春梅、秋月,並非別人。”劉氏明知也不再問,就在當門坐下,叫春梅下廚做飯。

適有人來請,白公子出外去了。劉氏又叫秋月燙了一壺燒酒,二人登時飲了。不多時,胡氏已覺頭暈,說道:“小妹的量小,已經醉了,不能奉陪,我歪一歪就好!”劉氏說:“你隻管去睡,我為你掩過門來。”劉氏掩過房門,佯長而去。胡氏是醉厚的人,歪在床上不能起來。薑勾本從床下爬將起來,就上到胡氏的身上,扯開褲就弄,又與胡氏親嘴,胡氏又不敢喊叫,任他抽弄,劉氏在外與春梅、秋月三人一齊進來,胡氏睜眼一看,隻唬的麵如土色,不敢則聲。要知端的,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