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徐道長反應很快,立刻就想好了說辭:
“你們來得正好,這是附身在你們女兒身上的邪靈,現在被我驅趕了出來,你們快一起上控製住他!”
“唔!唔!”趙欣奮力嗚咽起來。
夫妻倆見狀先將毛巾從她的嘴裏取了出來。
終於可以開口說話的趙欣連忙喊道:“他撒謊!他是個假道士,剛才還想對我耍流氓!”
“我那是在破除幻術。”清徐道長還在試圖狡辯。
“我呸!破除幻術要脫自己衣服是吧?”趙欣的眼中滿是怒火,“要不是陳秋及時出現,你都要脫我衣服了!”
“為避免衣物影響,施法前脫光也是很正常的。”
“陳秋?”趙爸趙媽倒是更在意這個名字,又重複了一遍。
“沒錯,他就是陳秋,我的老公,地府的拘魂使!”趙欣說起陳秋時,都忘了生氣了,得意地揚起頭。
“別亂說。”陳秋忍不住反駁。
趙欣小聲嘀咕:“切,反正是遲早的事。”
陳秋看向清徐道長,陰陽輪回眼看到了他的過去。
清徐道長原名徐清,他並不是真正的道士,隻不過找到一個廢棄的野觀,打起了偽裝道士的歪主意。
靠著這層假身份,徐清斂了不少不義之財,還借口稱神仙附體,和幾名愚昧的婦女發生關係。
“你假冒道士斂財、猥褻強迫婦女,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罰你三十年陽壽。”
陳秋宣讀完徐清的罪行,大手一揮,徐清原本隻剩三十一年的壽命立刻銳減至隻剩一年。
接下來徐清的頭發瞬間變得花白,臉上的皺紋也驟然增多。
整個人一下子老了三十多歲,一下子萎靡了不少,給人一種行將就木的即視感。
老成這副模樣,徐清做任何事都是有心無力。
尚在壯年的靈魂卻擁有一具半截入土的軀體,如此巨大的落差感能逼瘋任何一個人。
這一年對他來說不是慈悲,反而是懲罰。
“老......陳秋,你怎麼知道我遇到危險了,說,你是不是一直在偷偷關注我?”
趙欣眉眼含情,臉上是難掩的開心,仿佛剛才差點被玷汙的人跟她沒關係一樣。
對她來說,和陳秋的重逢才是最重要的事。
“別胡說,”陳秋還是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表情,“你是不是供奉了我的靈牌?”
“是啊!你瞧!”趙欣像是獻寶似的指著靈牌給陳秋看。
“難怪我會在地府聽到你對靈牌的祈禱。”
“原來靈牌還有這作用?”趙欣眼中一亮,“那我要是想你了,豈不是能通過靈牌聯係你?”
“你最好別,要是惹煩我了,小心我拘你魂。”陳秋的威脅對趙欣顯然不起作用。
她把胸膛拍得作響,許下承諾:“我知道了,除非遇到危險,我不會煩你的。”
“我回去了,剩下的你自己處理。”
“別呀,我好不容易見你一麵,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呢!”趙欣焦急地喊道,可是陳秋還是毫不留戀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