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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悅，你要清楚你的命是我給的。我給你富足的生活，你也應該回饋給我更富足的生活才對。任何的感情都是一場交易，當利益不再感情就不在了。”姚林藝語氣放慢，想要給女兒洗腦。
“你以為我給你的隻有物質麼，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給你的是富足的精神世界，是那些人永遠都享受不到的。”姚林藝說起了弟弟王貴全一家，沒有了外人在她臉上露出了最真實的表情。
“你上次去送排骨，大開眼界了吧。”姚林藝一副心知肚明的口氣。
“他們家的習慣你見到了，你二舅倒還好那個老太太嚇到你了吧。那樣人家長大的，就算來日盼娣有出息又能有多大的出息？”
那日姚懿悅見到王家老太太將那點排骨燉好，分出來給兒子兒媳裝上一部分。剩下的給自己個孫子孫女吃，自己卻是留下啃完的骨頭給家裏人熬湯喝。
把姚懿悅惡心的要命，雖然麵上沒有露出心裏卻一直惦記著。
“現在日子好多了，又不是吃不起，一家子非要弄出來拿小氣勁兒，說也說不聽。”姚林藝皺著眉頭嫌棄的說道。
“你知道他們家是信佛的，常年吃素我也是能理解。上一次說是水管子漏了，我回去一瞧，真是讓我丟盡了臉。在那一萬塊錢一平米的房子裏住著，居然把啊家裏弄成了垃圾站。就那幾個瓶子賣了能賣多少錢，我那牆麵那地板花了多少錢？我當時氣不過說了幾句，那老太太還一副誰也沒逼著我，都是我樂意的口氣。我真是裏外不是人啊！”
不過王貴全倒還算是正常人，知道老母親這是節儉慣了也是沒辦法。勸著姐姐幾句，姚林藝有了台階自然就下了。
王貴全留姐姐在家裏吃飯，自己親自操刀下廚。姚林藝忍耐著去了廁所，竟然發現家裏麵的衛生紙都是碎紙條。她問王來睇這又是怎麼回事，怎麼要故意將那衛生紙撕掉用。
王來睇支支吾吾不說話，姚林藝心中一陣惡寒。現在想想都還覺得惡心：“她居然把用過的衛生紙掏出來，撕掉沒有弄髒的部分。撕好了又放回去，那上麵多少細菌，她們竟然不在乎。真是惡心死我了。”
姚懿悅扯扯嘴角：“之前我還看老太太剔牙，我還奇怪那牙簽為什麼是粉色的。後來才想起來，那是香爐裏用過的香下麵的部分。我是大開眼界，不過好在盼娣姐妹倆還不至於。”
“你太天真了，這種家庭裏的影響你根本想象不到。來娣這一輩子算是廢了，盼娣也不會好到哪裏去。”姚林藝警告著女兒：“你不要不知好歹，去做一些不知所謂的事情。”
“可是，畢竟學了這麼多年。。。。。”姚懿悅心有不甘。
“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我還能害你麼？”姚林藝最後沒了耐性，直截了當告訴姚懿悅。她除了這條路，別無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