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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按他甲片更替的頻率來說,他早該躺了(不是詛咒他)。]
[但他是E頂級,魂力跟普通人不一樣吧。]
[還是看發布會怎麽說吧,記者們趕緊問啊!]
[侯爵還在內涵別人,先等等吧。(笑哭)]
[是我我也得內涵啊,看看這幾年,那些狗屁新聞怎麽詆毀遲上校的?這種關於王族的新聞,要是背後沒人撐,普通媒體敢發?]
[侯爵大人,嗯,挺能說的……]
溫故也沒料到發布會開場會是這種場麵,但他並不關注“侯爵懟人”這些,而是好奇其中的淵源。
溫故減攝像頭也沒怎麽拍他們這邊,就用尾巴拽了下遲晟的腳踝。
遲晟偏頭彎腰下來,小聲問:“怎麽了?”
溫故仰著頭,小聲跟他問話:“侯爵說的那些事,我沒有看到過新聞,具體是發生了什麽嗎?”
遲晟:“都是些借題發揮的罷了,不知道也沒關係。”
溫故皺眉道:“他們汙蔑您,是嗎?所以侯爵這次這麽高調,他們一定很過分是嗎?”
遲晟笑了起來,“生氣了?”
溫故沉默了幾秒,才說:“也不是,隻是之前我一直覺得您無所不能、無堅不摧,但其實您也是會被中傷的。我心疼您。”
遲晟歎了口氣,伸手撐在了溫故的後腰上,手掌邊緣壓住了溫故的尾巴根。
“你再這樣,我會忍不住現在就親你的。”
溫故嚇了一跳,仰頭瞪著遲晟,生怕他真的親下來,“您別亂來。”
遲晟失笑,手掌卻往下一滑,蓋在了溫故的尾巴上。
溫故嚇得動都不敢動,尾巴尖使勁扒拉遲晟的腳麵——鬆開!
遲晟當沒感覺到,直起身,一臉正直和善地目視著媒體的攝像頭。
[剛才溫故跟遲上校在說什麽?溫故在臉紅什麽?]
[遲上校的手呢?]
[別問,問就是消失了。]
[提示帝國時報的直播頁麵,側麵角度。我隻能說,有些上校麵上正兒八經,私底下卻在用手開車!]
[啊啊啊啊!我也想摸溫故的尾巴!!!]
[剛才我學遲上校那樣捏了把老公的尾巴,老公說我耍流氓。]
[原來萊斯特雙形態還有這種玩法啊。]
[救命,好澀,誰懂啊……]
[真夫夫就是好磕~]
終於,侯爵發言完畢,話題終於轉移到了遲晟的病情痊愈上。
遲晟收回手,上前一步走到了台前。
溫故收回卷著他腳踝的尾巴,沒有遲疑地落後遲晟一步,亦步亦趨。
遲晟的餘光瞥到溫故的跟隨,嘴角勾起了一抹愉悅的笑容。
“遲上校,您的病情在三年前已經被斷定無法醫治,一個月前依舊沒有任何治療上的進展。請問在這一個月裏,您是怎樣快速痊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