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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林念是什麼人?他最厲害的便是那張嘴,打人怎麼了?打人他也能說出理來。
所以,看著孟河那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林念眉目微挑,眼裏是掩飾不住的笑意:“打!打到他給為止!”
護衛一哄而上,林念心裏舒服了!
太惡心人了!
最後還是孟河母親心疼兒子將庚帖拿了出來。
林念站在孟府門口:“如今餘家與孟家婚約已毀,從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幹。”
說完便帶著人走,身後是孟河的叫囂:“你等著!我是秀才!你肆意毆打!……”
林念剛邁出去的步伐豁然收回:“孟兄弟可以去告我,我正好要問問,這汙蔑太師,攀扯陛下是什麼罪名?”
孟河像是被掐了脖子一般,霎那間收住了叫喊聲。
“嗬,庸才!”
林念解決完孟家便與林噙霜去了封信,剩下的便是同餘家上下一同回京了。
孟河知道餘家要回京也不過是滿心的不屑,那汴京城裏都是些什麼人,這餘家以為離了這地兒便能尋了好人家?
真是做夢!
林噙霜這邊收到林念的信後甚是欣慰,她家好大兒的媳婦有著落了。
餘下的便是等著人回京,將嫣然帶在身邊。
想到這,林噙霜不免歎氣。這餘太師可是絕頂好男人。
在外獨當一麵,對內竟也將府裏打理的井井有條。
在這個對女子苛待的時代,愣是將餘家祖母養的單純。
當然弊端也是顯而易見的,老太師一走,餘家祖母可就護不住餘家了。
林噙霜正感歎餘家的事,白芷便從外麵匆匆而來。
“小娘,梁老伯爺沒了。”
“沒了?”
林噙霜一驚:“怎麼沒的?”
“說是從馬上摔下來的。”
白芷正欲多說些什麼,卻被白芨打斷:
“小娘,衛小娘來了。”
“快請進來。”
衛恕意一過來便急急拉住林噙霜的手:“梁家鬧著要分家。”
林噙霜又是一愣。
衛恕意看著她點頭:“明蘭來了信兒,此時梁府鬧的大了些,伯爺將爵位給了二子,是梁晗一母同胞的哥哥。結果梁家那庶長子不甘心,既不繼承爵位,也沒道理養著這梁家一家子,於是鬧著分家。”
林噙霜沉吟片刻,開口:“明蘭是什麼意思?”
“明蘭說,族老們壓著,眼見著是分不成的,但府內想來也是不太平了。”
林噙霜拉著衛恕意坐下:“為今之計是讓梁晗自己立起來啊。”
“明蘭也是這個意思,隻是那梁晗散漫慣了,前些日子也是改了些,但離立起來還是有段距離。”
“那便將這場變故利用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