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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鎮情欲多 第一章 心靈的陰霾(1 / 3)

昏暗的房間內,厚重的窗簾被拉上,隔絕了即使是深更半夜但依舊璀燦的霓虹。

兩張原本是分開的床被並在一起,一絲不掛的一男一女毫無知覺地成大字形躺在床上,兩人的四肢都被繩子緊緊綁著,渾然不覺這時的姿勢看起來有多麼狼狽。

兩個成年人的體重,把他們搬到床上後又把床並起來,這對一個柔弱的花季少女而言並不輕鬆,這時徐蕊已經坐在旁邊休息,氣喘籲籲間,累得渾身是汗、小臉通紅,那一直古井無波的眼眸裏卻閃爍著一種扭曲的興奮。

徐蕊拿了一罐冰涼的啤酒,打開後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想用這樣的方式來發泄,讓累得酸痛的身體稍微休息一下。

徐蕊靜靜地看著張東和徐含蘭,即使看到張東的裸體和胯下巨物時,眼裏的羞澀一閃而過,但眼神依舊很堅定,因為從在酒裏下安眠藥、把張東和徐含蘭的衣服脫光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沒有選擇了。

盡管這樣的做法很瘋狂,理智無數次在腦海中持反對意見,可常年以來的壓抑讓徐蕊根本無法控製這道瘋狂的念頭,忍耐隻會讓她更加躁動不安,使得念頭更加茁壯。

盡管在心裏猶豫過無數次,但徐蕊知道,如果她不做的話,會把自己折磨到瘋掉。

徐蕊就這樣靜靜的坐著,眼眸不停在張東兩人的裸體來回掃視著,眼裏有乖小孩的忐忑,同時也有著與她清純外貌完全不符合的瘋狂。,良久後,張東兩人才悠悠醒來。

張東感到頭痛欲裂、眼皮還沉重得睜不開時,旁邊就響起徐含蘭驚訝的叫聲。“蕊蕊,你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要綁著我們?”

徐含蘭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綁著,動彈不得,再看見坐在一旁有如幽靈般沉默的徐蕊時更是驚得花容失色,尤其是身上的衣服不見,旁邊還躺著一絲不掛的張東,腦子瞬間就炸開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明顯徐蕊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張東的頭很痛,同時感到一頭霧水,決定繼續裝作昏迷,看徐蕊到底要搞什麼。

想起徐蕊總是麵無表情的樣子、想起她自閉的性格,張東不禁打了一個冷顫,希望徐蕊隻是一時頑皮,不是什麼有暴力傾向的心理扭曲者。

“媽,醒了?口渴嗎,要不要喝點啤酒?”徐蕊眼裏的慌亂一閃而過,立刻晃了晃手中的啤酒。

徐含蘭滿臉震驚,看著一向乖巧的女兒在麵前喝酒,竟然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尤其是看著自己現在的模樣更是羞憤,渾身一絲不掛、雙腿大大分開著、暴露出已經半根體毛都沒有的陰戶,這樣直接暴露在女兒麵前,讓身為母親的她羞恥得幾乎要暈厥過去。

“蕊蕊,為什麼?”

徐含蘭顫抖的聲音幾乎都帶著哭腔,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徐蕊會這麼做,但她更不敢想的是徐蕊到底想做什麼。

“媽,看來你並不渴。”

徐蕊並沒有理會徐含蘭,而是看了看如死豬一般動都不動的張東,搖了搖頭,似是自言自語的說道:“酗酒可不是什麼好習慣。照理說男人的體格比女人強一些,就算他喝的比你多也該一起醒才對,看來是我弄錯了。”

“蕊蕊,別這樣,幫媽媽解開繩子好嗎?”

徐含蘭急得幾乎要掉眼淚,覺得徐蕊是如此的陌生,即使之前徐蕊很自閉,但從不會讓她感到心裏不安。

身為一個正常人,麵對這詭異的場麵肯定會新慌,更何況徐含蘭還是站在一個母親的角度,被女兒綁著、被女兒扒光衣服,狼狽、羞憤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不知道女兒到底要做什麼。

徐含蘭和徐蕊之間缺少溝通,根本無法想象徐蕊到底要做什麼。

此時,徐含蘭驚訝地發現對於徐蕊的了解太少,從見到她起隻有滿心喜悅,想的都是盡量對她好,以彌補這些年的虧欠,而且徐蕊的表現太過平淡,從不曾表露情緒,也不會說出她的想法,以至於讓徐含蘭產生一個錯覺,那就是一直在慶幸童年如此不幸的徐蕊竟如此乖巧懂事。

錯了,這一切都錯了,我根本就沒好好了解過女兒。徐含蘭感到腦子嗡嗡作響,愧疚之餘,更是一陣心酸。

此時徐含蘭感覺渾身無力,身為母親,她根本提不起勇氣跟徐蕊說教,讓徐蕊停止這種不知道是什麼目的的行為。

我有那個資格嗎?徐含蘭腦中想的不是徐蕊要做什麼,而是有著深深的自責和幾乎絕望的愧疚,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此時的徐含蘭看起來是那麼柔弱,即使這姿勢很狼狽,也在這詭異的氣氛中顯得有些放浪形骸。

張東一直閉著眼睛偷聽,雖然有些擔心,不過也好奇徐蕊到底要做什麼。

現在四肢被綁著,暫時不能動彈,張東就一邊裝昏迷,一邊試探性的用手指碰一下繩結,驚喜的是繩結並不太緊。

徐蕊大概沒綁人的經驗,用的居然是小號的尼龍繩。

隻能說徐蕊還是太嫩了,雖然尼龍繩看起來比較結實,不過因為結構比較粗糙而且有彈性,比較適合用來負重,就算是捆綁,隻有用在工業捆綁上才會很結實,否則還不如普通的膠布或布繩子好用,?甚至說難聽一點,恐怕聚乙稀的塑膠繩效果都比這不知道好多少倍。

真是沒犯罪經驗,居然用尼龍繩。想到這裏,張東又用手指試探一下,果然繩扣已經有些鬆開,因為尼龍繩的材質有些彈性,即使綁得再緊,但不知不覺間還是會鬆開。

雖然繩扣已經有些鬆開,不過要解開可不容易,畢竟手腕被綁著,在不能有大動作的情況下很難弄開,張東又不是八爪觸手怪,手指扭曲一點就開始發酸,就算知道能解開,但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

徐蕊的性格那麼奇怪,張東自然不想被她發覺而刺激到她,雖然她的外表看似清純柔弱,但誰知道她腦子在想什麼,要是她興致一起,拿剪刀給他來個斬草除根就慘了,所以張東不得不小心翼翼,心裏完全沒有在她麵前裸體的快感,隻有對自己兄弟安全的無盡擔憂。

現在可不是產生邪念的時候,畢竟安危未卜,一不小心,不是成為新時代的太監,就是命都沒了,張東可不敢有半點鬆懈,於是他繼續裝睡,手指小幅度的壓著繩結,目前隻能用這細微的刺激讓繩結盡快鬆開。

徐蕊沒有察覺到張東的小動作,而徐含蘭震驚得瞠目結舌且心亂如麻,也沒注意到張東早就醒了。

徐含蘭母女倆之間的氣氛沉默而詭異,良久後,徐含蘭才顫抖的開了口,但身為母親的她,語氣不僅沒半點把握,甚至有些低聲下氣:“蕊蕊,可以放開媽媽嗎?”

徐蕊似乎有些猶豫,遲疑間看了看徐含蘭,終究還是眼神堅定的搖了搖頭,卻什麼都沒說。

一看徐蕊的表情,徐含蘭的心更痛,語氣帶著幾絲哀求的意味:“蕊蕊,那、那你告訴媽媽,你想做什麼好嗎?”

張東聞言豎起耳朵、屏住呼吸,不敢發出任何聲響,也停下動作,他得確定徐蕊會不會危及他的生命,或是她的性格一扭曲,隻要弟弟不要命,那對張東而言簡直是生不如死。

良久的沉吟,徐蕊隻是大口大口喝著啤酒,吞咽的聲音讓人感覺她不是很堅定,她還在左右為難,所以想借助酒精讓自己更堅定一些,或者說更瘋狂一些。

徐蕊有些煩躁,又開了一瓶酒大口大口灌著,良久以後才歎了一口氣,冰冷的眼眸看著徐含蘭,說的話讓人有些摸不著頭腦:“媽,你知道嗎?我在孤兒院住了那麼久,我和爺爺、奶奶生活了那麼久,父母對我而言幾乎是不存在的,我從沒看過你的照片,因為爺爺奶奶不讓我看。你呢?從小到大,你看過一張我的照片嗎?”

徐蕊的話讓徐含蘭呆若木雞,隨即淚水流不止。

這時,心碎的徐含蘭愧疚到恨不得死掉的地步,一邊啜泣著,一邊語無倫次的嚶嚀道:“對不起,蕊蕊,對不起……”

徐含蘭泣不成聲,即使徐蕊的話語輕描淡寫,但還是刺到她心裏最柔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