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這兒的負責人?”為首的人大聲問。
許明澤默不作聲,腳步悄悄往許老夫人身後挪。
孟真這會正在跟僧人交談,聽到府衙的問話,又看向許明澤。
她心中冷笑,果然如安安說的,窩囊!
“大師,失陪一下。”
大師點頭,隨後側過身子給她讓路。
孟真走到府衙麵前,恭敬地將事件發生的頭尾說了一遍,然後又掏出一小袋子塞到那人手上。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我也不過是一個平民老百姓,頭一回遇上這種事,也沒個注意。
所以就第一時間就讓人通知您了,辛苦您跑一趟,這是我孝敬幾位官爺的,煩請笑納。”
問話的人接了錢,塞進懷裏,豐潤的臉龐堆滿了笑容。
“夫人客氣了,查案辦事本就是我們府衙的事,你出錢又出力的為百姓辦事,才是值得讚頌的,我黃繼程在此聲明,你今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黃某絕不推脫。”
“謝謝官爺,謝謝官爺,那……”
孟真看一眼劉標和虎哥兩人,“他們的事,您看?”
黃繼程右手一揮,笑著說道。
“哎呀,沒事,要他們過去也不過是錄個口供,留個人證而已,既然事情都交代清楚,也沒必要再跑一趟。”
“謝謝官爺,謝謝官爺!”
劉標和虎哥兩人點頭哈腰地向人道謝。
許明澤回到許府,就差人到處找向明珠。
他要與向明珠當麵對質,刀疤男是不是她殺的?
許睿是不是她合夥刀疤男一起劫走的?
當然不管是不是,隻要這事連累到許府,許明澤會毫不猶豫地與向明珠摘幹淨。
“老爺,府上裏裏外外都找了一遍,沒看到明珠姨娘。”
霍半生前腳剛踏進書房,就等不及跟許明澤彙報。
“不過,阿華檢查明珠姨娘的衣櫥,衣服都還在,興許沒有要跑的意思。”
不會是跑哪兒私會野男人去了吧?
難道是,找地方藏錢去了?
“除了衣服,有沒銀子和珠寶之類的?”許明澤問。
“沒有,隻有一些生鏽的耳飾,還有一盒不值錢的首飾。”
“嗯,知道了,退下吧。”
霍半生前腳剛走,許明澤後腳就摔了桌上的茶杯。
“哐當~”一聲響,驚得霍半生回頭瞅了一眼。
孟府。
孟將軍父子倆一早就在門口等候。
當孟真的馬車緩緩靠近。
坐在前麵的聽寒和柳娘先下了馬車,孟弘才掀開簾子,笑嘻嘻看著馬車裏的人。
孟真穿著一身素雅的衣裙,陽光透過布簾,照在她粉撲撲的小臉上,尤為稚嫩。
桃紅抱著安安坐在她身側。
小姐這幾天太累了,桃紅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她實在不忍心叫醒小姐。
“小姐……”
桃紅小聲叫了下。
“噓~”
孟弘豎起一根手指,示意桃紅別出聲,接著他伸手從桃紅手上接過安安。
“呀~”
安安被提起來的那一刻,興奮地尖叫,小腿兒蹬得老歡樂。
隻是他這一叫,孟真就醒了。
“哥。”
孟真驚喜地叫出來,然後準備下馬車。
“別。”孟弘抬手製止她,“我們現在就出發了,至於安安嘛,男子漢大丈夫自然得騎馬。”
“可我還沒見父親呢。”
孟真說著從簾子裏探出腦袋。
過家門不入就算了,總要跟父親打個照麵吧。
“這會見到了吧。”
孟老騎著馬,停在馬車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