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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曦無所謂勾起唇角,“教訓一個眼瞎的人,鬧著您耳了,麻煩您多擔待一下,擔待不了,就忍著,忍不了,您就自動滾遠點。”
季馳縱掃著地上蜷縮的人,“再踢下去他要死了。”
“嗯,死了正好掛薑允棠門口,這是我要送給她的驚喜。”
季馳縱眉頭一蹙,“發什麼瘋?這裏不是你可以胡作非為的地方。”
他幾乎能想到薑允棠看見一個活生生的人掛在她門口,被嚇得花容失色的場麵。
他不允許。
季馳縱問,“他是誰?”
“?”喬曦好笑地看著他,“不會吧?您不是在跟薑允棠處對象嗎?他是誰您都不知道?”
喬曦嘖嘖了兩聲,輕輕踢了一腳薑承業的臉,好讓季馳縱看清,“看見沒,薑允棠的弟弟,親的,您覺得像嗎?”
季馳縱搖頭。
像嗎?
沒有一點像。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薑承業口鼻冒血,“救我……救救我。”
還慫。
季馳縱神情平淡,“放了他吧。”
喬曦聽笑了,“我為啥要聽您的呢?”
季馳縱抬手指了指,“他砸壞了我租來的自行車,您把他打死了,您來賠?”
這賠本的生意喬曦是不做的。
哪怕賠得少也不做,這是原則問題。
喬曦收住了腳,“成,您自己跟他說。”
踩在胸口的‘巨石’移開,薑承業瞬間覺得自己呼吸都通暢了許多。
他好像得救了。
但又好像沒有。
季馳縱道:“賠錢。”
“賠,我賠。”薑承業翻了個身,匍匐在地上。
“自行車租一天兩塊,您砸壞了我沒法還,隻能按二手的價格買下,一百塊,給了錢您走人。”
100塊?
薑承業哪有這麼多錢?
他連忙道:“我寫欠條,寫欠條。”
“可。”季馳縱不是喬曦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他轉著輪椅回屋拿紙筆,“寫欠條可以,除了應還的100塊,遲一天多1塊的利息。寫清楚,寫好了,我放您走。”
薑承業點頭,拿著紙筆就艱難而緩慢地寫。
他哪管得了這麼多啊?他隻想快點逃離這裏,逃離喬曦,隻要能離開,讓他做什麼都行。
寫好了欠條,簽上名字,按上手印,季馳縱開口,聲音如天籟一般,“您可以走了,記得還錢,不然喬曦還會找上門來的。”
“還,我一定還。”
薑承業連滾帶爬地爬起來,捂著肚子往巷子口跑去,連自行車都不要了。
喬曦嗤了句,“關我屁事。”
季馳縱沒說話,隻收好欠條返回屋子,關門前還問他,“進來取暖麼?不進來算了。”
嘿,他都這麼說了,喬曦不進去那就不是喬曦了。
他抄著手,邁步懶洋洋地走進去。
薑允棠走了一圈才回家,一回來,就看見自己門前停著的二八大杠扭曲了,地上還有一灘雞血或者……其他血?
誰幹的?
這不是破壞別人的私人財產嗎?
自行車壞了,她怎麼跟季馳縱交代?
薑允棠走過去,心疼地把自行車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