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你怎麼了大白。”眼鏡精靈抱著大狗痛哭。
此刻的大狗口吐白沫,依偎在精靈的懷裏,翻白眼,此情此景,布德忽然有點想笑,可又忍住了,這樣做是不是太惡毒?
就在眼鏡精靈邊哭邊指著布德卑鄙無恥的行徑時,德琳揉著睡眼稀鬆的眼睛,打著哈欠出來,道:“怎麼了?”
“我的朋友德琳,你的戰獸放屁把我的戰獸給熏暈了。”
“啊?”德琳眨了眨眼。半回過神來,雙手叉腰,瞪著布德,布德用後腿抓了抓脖子,一臉委屈,像是做錯事情的孩子。
“白,你是不是欺負它了?”
“嗚嗚”布德搖頭,同時目光凶狠的瞪了一眼大白,嚇的白狗再次暈了過去。隨後一臉討好的望著德琳。
這幅模樣,連布德都覺得自己有影帝的分。
“不可以這樣哦。。。”德琳教育了一下布德,不好意思的轉頭對著眼鏡精靈道:“抱歉,我的朋友霍伯,白新來的,不懂事。”
“白,他是霍伯。我們密葉一族唯一的藥劑師,同樣是才馴獸師。”德琳纖柔五指捂著胸口,自豪的著,不過看到被布德一個屁擊敗的大狗,場麵頓時尷尬無比。
霍伯見德琳誇獎自己,不由大肚的輕咳了一聲,道:“新來的啊?不知者無罪。”
兩人談笑兩句,終於緩解了氣氛。不過提起霍伯來的事情,他麵色不由凝重些許:“你昨揍了伊夫手下?”
“沒錯,他們太欺負人了,我回擊了一下。”德琳氣呼呼的道。
霍伯歎息了一聲,道:“這樣一來,在祭壇獻舞之前,肯定會下手殺對付你的。誰讓你惹了這個家夥。”
“哼,憑什麼不能惹他?隻許他惹我們,你知道不知道,支持抵抗的老者,都被他和他的爪牙欺負了一個遍。”德琳擔憂的臉色異常倔強。
霍伯歎了口氣,道:“你的有道理,可誰讓投降派的力量比我們強,要不是村長站在我們這邊,估計連祭壇獻舞的唯一機會都沒有了。”
“可也不能任由他們欺辱啊!”
“那有什麼辦法。”
布德冷眼看著霍伯,這個戴眼鏡的娘娘腔精靈,真憋屈,自古以來槍炮裏麵出政權,別人強大隻是因為手裏捏著好牌,可這不代表自己沒有機會。比起生富貴,勝利女神更加青睞勇士冒險者。
布德低吼了一聲表示反對,嚇的霍伯連連後退。
“你家白好凶啊。”
“別怕,白很善良的,他打跑了密葉古。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德琳把事情了一遍,霍伯點零頭:“略有所聞。不過沒你的這麼詳細。白真厲害。”
“當然啦,這樣一來,祭壇獻舞我們都有獲勝的把握了。”德琳自信的道。
霍伯歎了口氣,道:“難啊,你知道的,密葉伊夫不是投降派最強的存在。。。”
聽到霍伯又要悲憫人,德琳皺起鼻子,不悅道:“你真討厭,不了,我們去你的實驗室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