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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下官一定盡力而為!”齊正庸對著薑嬌兒又是恭恭敬敬行了禮。
“慢走。”薑嬌兒拿了一塊玉佩出來:“令郎的玉佩,落在了我王府小花園裏,還請齊知府代為轉交。”
這玉佩,還是齊司州偷配方時落下的。
齊正庸臉上漲紅,連他自己都能感覺到陣陣發燙。
如今他對薑嬌兒才是真正地服氣了。
自問,若是他來處理此事,隻怕早就急得跳牆了,偏偏這個女子,卻生生壓了這麼些日子,還拽出了他的馬腳。
即便早就拿到了玉佩,也沒殺他的麵子。
這樣的人,怎麼能不讓他敬服?
齊正庸一撩袍子,跪在地上,指天發誓。
“日後我遂州,必以瓊州馬首是瞻!隻要王妃您在瓊州一日,遂州的暗衙門,絕不踏入瓊州一步!”
“齊知府,你我都為了治下百姓,日後多多往來,兩州大好,才是正經事。”薑嬌兒笑著扶了齊正庸起身。
齊正庸告退,回了遂州。
薑嬌兒也讓薩娜帶人一同前往。
這是一趟美差,瓊州出技術,而遂州出人出力出藥材,美名卻是瓊州的。
齊正庸不愧是科舉出身,寫得一手好稿子,不過幾日的時間,就把風向顛倒了過來。
薑嬌兒也鬆了一口氣,倚在羅漢榻上,挑著碗裏的小糕點吃。
這些時日,她倒是少有的悠閑。
“張嬸和林小小送回去了吧?”薑嬌兒側頭,同一旁的隨風說話。
“張嬸送回去了,林小小,沒有。”
“嗯?”薑嬌兒眉頭微皺,按理說,兩個都是遂州的人,沒道理隻回去一個。
“林小小,死了。”隨風說道。
他們把人送回遂州的前一夜,林小小就死了。
而且是中了秘毒死的,她死得無聲無息,連旁邊看守的兵卒都沒能發現,到現在都無法判斷,到底是她自己求死,還是被人暗殺了。
薑嬌兒坐起身子,難道林小小,除了遂州暗衙門,還有另外一層身份?
否則沒道理,遂州把張嬸接回去,反而殺了林小小。
還是遂州知府用心不專,並未把暗衙門的人全部撤出?
林小小一死,似乎所有線索全都斷了。
“我想見見三丫。”薑嬌兒說道。
當天晚上。
沈鶴給薑嬌兒披上了外袍:“不好好休息,又坐在這幹什麼?”
“你說……這次事情是不是有點問題?”薑嬌兒緊了緊衣服,靠在沈鶴身上。
沈鶴抱著她,兩人看著外麵的月亮:“許是有問題的,但青山書院的王夫子已經來催了,想讓三寶回書院去讀書。”
“我想著,讓三寶過些時日再去書院,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有些不安全。”
薑嬌兒蹙著眉頭:“一切還是等明天我見了三丫再說。”
沈鶴嗯了一聲:“阿馳每日去書院,回來教他們也是一樣的。”
“這幾日,我也不想讓阿馳去。”薑嬌兒說道。
“那我們明日再想好不好?”
沈鶴打橫抱起薑嬌兒。
冷月高起寒星隨,映得長夜苦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