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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墨聞的臉色也沒有什麼變化。
“你應該還出現過黑視，脈停症狀。你真正的死過。”
玉墨卿睜大了眼睛看向玉墨聞。
玉墨聞的表情這才發生了變化，這些症狀發生的次數不多，他喜歡安靜，所以醫生和護士都是按時來檢查他的。
可是他有幾次出現過眼前一黑，什麼都看不見的時候。
甚至有兩次，他一下子倒地，神智越來越不清楚，呼吸也漸漸微弱，連他自己都能感受到渾身血液漸漸變涼的過程。
他在死去。
他知道。
可是這個症狀，他誰都沒有說。
他不想再以這種半死不活的狀態活下去了。
他這樣，讓家裏人擔心，還不如……死了。
一了百了。
玉墨聞因為太過震驚，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玉墨卿連忙給他倒了一杯水，遞過去。
玉墨聞喝了水，情緒平複了下來。
“寧小姐，那我三哥的病有救嗎？”玉墨卿著急問道。
寧桑沉默了一會兒，問道：“救，當然能救。但是，必須要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
玉墨卿：“寧小姐，你問。”
寧桑看向玉墨聞，“你這個病發的並不突然，應該是你從埋骨之地回來之後，才開始發病的。我想知道，你去的是哪個埋骨之地？”
玉墨聞眉頭一皺，“埋骨之地？什麼意思？”
寧桑聞言，冷笑一聲，“不想說真話？”
玉墨聞直接搖頭，“我是真不知道你說的埋骨之地是什麼意思。寧小姐，這是我自己的身體。”
“你這一身的病，乃是因為你身中屍毒。你所中的這個屍毒，不是普通的屍毒。乃是由藥物滋養屍體而產生的屍毒。這種屍毒形成最少有千年之久。”
“你如果不是進了埋骨之地，又怎麼可能身中屍毒。”
玉墨聞眨了眨眼睛，不說話。
玉墨卿在一旁，看看玉墨聞，又看看寧桑，催促道：“三哥，都這個時候了，還有什麼是你不能說的。你不要命了啊！”
玉墨聞沒說話，隻是道：“請寧小姐回去吧！”
寧桑冷笑一聲，起身往外麵走。
玉墨卿一把抓著寧桑，“寧小姐，你再等等，我勸勸我三哥。”
寧桑抽離自己的胳膊，“我要回北城了。”
“寧小姐，寧小姐……”
玉墨卿見攔不住寧桑，隻好轉過頭去勸玉墨聞，“三哥，有什麼深意不能說的啊！”
玉墨聞：“……”
“三哥，你現在身體都這樣了，你到底還要藏著什麼秘密。有什麼不能說？”
玉墨聞抬頭看了一眼玉墨卿，揚唇笑了笑，“我不能說。這是玉家的秘密。”
玉墨卿一跺腳，衝了出去，追上已經走到了外麵的寧桑。
“寧小姐，我一定會勸服我三哥的。”
寧桑帶著兩個孩子已經坐上車了。
唐梓盛站在外麵，對著玉墨卿擠眉弄眼，小聲問道，“到底怎麼呢？她表情怎麼那麼差！”
玉墨卿也不知道說什麼，隻是搖搖頭，他趴在窗戶邊，求道：“寧小姐，你不要生我三哥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