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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盒內放著大拇指大小的三個相同的玉雕。
周希把玉雕一個一個分到他們手上,還剩下兩個。
“這玉雕就是信物。”
唐景輝看了看這個信物。
玉雕不大,可是做工卻非常精致,上麵雕刻著不知名的花草,看起來有點兒像中藥的形式。
唐景輝側眸看了一樣旁邊牧容安手上的玉雕,發現居然和他有細微的不同。
“上述三個條件諸位已經答應了。那我現在就來說說手持這個信物有什麼用處吧!”
“在場的手持此信物的人,皆可以讓我醫治,不限次數,不限病症。可調理,可醫治。”
“手持此信物的人,每年可帶一個人前來給我醫治,一次,不限病症,不可調理。”
“此信物可轉增,轉增之後需到我這兒來交換信物。交換信物之後,持此信物的人,下一年便可擁有此信物的權益。”
唐梓盛在旁邊默默點頭。
寧桑這幾條完全就限製了他們用這個信物進行頻繁的交易。
牧塵問道:“你什麼病都能治好嗎?”
寧桑:“沒死的人隻要有一口氣到我這兒,我能保他活。殘肢斷體的人,三日內到我這兒,我可幫其複原。”
牧塵冷笑一聲,“狂妄。”
牧容安咳嗽兩聲。
牧塵抿嘴不說話。
寧桑笑著看著在場的人,“我是不是狂妄,在座的各位會有時間來印證的。”
唐景輝心知在座的人,大概都隻是聽過寧桑的名諱,又不在乎錢財,所以才願意買下這一個名額。
可大多數人的心裏,其實都不怎麼相信寧桑的醫術。
“何須時間來印證。此時,正有一個人。”唐景輝開口。
他看向牧容安。
其餘人也都看向牧容安。
牧塵手上也拿著牧容安的病曆和一堆的片子診療方案。
牧容安的臉色枯黃,呼吸微弱困難,一看就病的不輕。
而且牧塵手上還拿著病曆,一看就是來看病的。
牧家不是小門小戶,不缺錢,也不缺人脈。
如果在外麵沒有人能夠醫治的好,那麼就證明這個病很難醫治。
或者可以說,這個病根本就治不好。
所有人都看向寧桑。
寧桑開口道:“腹部腫大,手腳疲軟,咳喘,走路沉重,麵黃,眼濁。腎出了問題。”
她說完。
所有人看向牧容安和牧塵。
牧塵沒有掩飾自己臉上的驚訝。
牧容安則臉色平靜。
國醫講究望聞問切,第一步就能看出他腎出了問題的人不在少數。
其餘人看他們爺孫兩個人這反應,也猜到了。
寧桑站起身,走到牧容安的跟前,“勞駕。”
牧容安伸出手,寧桑默默的為他把脈,左右手全都把脈過後,她收起手,“癃閉。”
在場的人都不懂。
“就是腎衰竭。”
唐景輝也一瞬間睜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牧容安,“你……”
牧容安一臉頹廢的點了點頭。
寧桑問道:“需要我現在給您看診,還是找個單獨的房間。”
這是隱私。
牧容安看看其它人,道:“就在這兒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