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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牽著寧桑的手緊了緊，“我幫你回絕了。你也不能答應。”
“這件事不能開先例。一旦開了先例，以後求上門來的人，你救還是不救？”
寧桑：“……”
她明白這個道理。
也沒想過要答應這個男人的要求。
鍾啟文讓旁邊的幾個警察攔住了男人，轉身對寧桑道：“你們先走吧！這邊交給我們。”
“好。”
楚終望和寧桑兩人離開。
鍾啟文則帶隊進了饕餮飤。
晚上八點多鍾，寧桑正在家裏看書，就接到了鍾啟文的電話，“寧桑，你能不能來一趟市一醫院。這邊有個病人需要你出麵。”
寧桑捏著手機，“很急？”
“很急。我已經安排警車過去接你了。”
“好。我現在出發。”
寧桑拿起擱在一旁的外套，穿在身上，和楚終望說了一聲，就匆忙下了樓。
樓下，果然有兩輛警車停著。
寧桑一坐上車，警車就直接開通，警車內一個女警對寧桑道：“下午我們通過饕餮飤追到了犯人。犯人就是這幾起失蹤案的嫌疑人。我們追捕的過程中，他不小心從廢棄的建築工地掉了下來。”
“他命大，掉下去的時候，人沒死。但是傷的很重，鋼筋穿過了胸腔到臀部。”
說著，女警察神色冷厲，“要是不想從他嘴裏問出來受害人的屍體，我們才不會管他的死活。”
這話，她不應該說。
但是這是她目前心裏的大實話。
寧桑接過片子看了看，“脊柱科的醫生怎麼說？”
“說什麼我也不懂，就是說這個人髒器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傷，但是這根鋼筋靠近大動脈，一旦動手術，說不定就會死在手術台上。”
寧桑：“……”
女警咬著牙道，“他還醒著。知道自己要死怕了。就說如果我們不救他，我們永遠都別想找到受害者的屍體。”
“這個混蛋。”
警車一路暢通到了市一醫院。
寧桑消毒換了手術服之後，就進了手術室。
寧桑走進去，就看到了躺在手術台上的嫌疑人。
他看起來很年輕，也才二十多歲的樣子，樣貌出眾，即使躺在手術台上，臉上也沒有半點兒的害怕神色。
他甚至還有力氣說話，“你就是寧桑啊！真人比直播的時候要好看。聽說你醫術挺好的，你能救我嗎？”
“不過，你不救我也沒關係。”他嗬嗬一笑，“你不救我，他們就永遠別想知道那幾個小美女的屍體在哪兒？”
“不對，也不應該說是屍體。應該說是頭顱。”
他說起這些的時候，臉上還帶著笑。
手術室內的醫生，表情都變得格外難看，就連守在這兒的鍾啟文，神色都變了。
醫生和護士都站著不動。
寧桑走了過去，伸手把脈，語氣平靜道：“沒有傷到要害，手術能救你。”
嫌疑人：“……”
眾人：“……”
寧桑轉頭看著其他人，道：“還不準備手術。就算沒有傷到要害，但是一直這麼拖下去，很有可能會引起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