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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千萬別笑話我，我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完全沒有經驗。”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是第一次殺人，所以我印象很深刻。到現在我還記得那個女孩子哭著說她知道錯了，她想回去見她爸媽一麵。”
蔣天明說到這兒，微微歎了一口氣，“那個時候我也是年輕，也是心軟。答應了那個女孩兒的要求。”
“誰能想到，那個女孩兒半路就失血過多死了。我就把她埋在了別墅後麵的小花園裏。”
“哎！那個時候真是年輕！”
寧桑：“……”
她起身往外麵走。
“怎麼聽不下去了嗎？”
寧桑回過頭看著一臉疑惑表情的蔣天明，“我來就想知道地點，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蔣天明一怔，隨即問道：“你不怕我嗎？”
寧桑：“為什麼要怕你？”
“我殺人了。我還把她們都做成了美食……”蔣天明這個時候才有了一點兒變態的特質。
他眼中帶著一點兒癲狂，嘴角的笑揚起到了一個詭異的弧度。
“這是你和他們之間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你不害怕，她們也已經不會害怕了。”寧桑眼神淡漠，語氣也極冷。
她這種表情，這種語氣，讓蔣天明臉上的笑意加深。
“怪不得他會娶你，，怪不得他會和你在一起。哈哈哈哈哈，原來你和我們是同類。”笑著笑著，蔣天明的笑忽然戛然而止。
他兩隻眼睛癲狂的看著寧桑，“我和楚終望是一樣的人，我是獸，他也是獸。我們都是獸。”
他嗬嗬嗬的笑了笑，“他是比我還要成功的實驗品，他會比我更像一隻獸。”
寧桑表情這才微微有了變化，她朝著蔣天明走去，“你的基因也改變過了？”
蔣天明：“對啊！我和楚終望一起做的實驗，我到現在都還記得他在實驗室是樣子。”
他得意的看著寧桑：“你沒有看過那樣的楚終望吧，他像一隻野獸一樣的吃撕咬動物。”
“實驗室裏的人都叫他成功品。”
寧桑忽然問道：“你那個實驗室叫什麼名字，那個實驗室你還記得多少？”
蔣天明卻陷入了回憶當中，“都叫他成功品，叫我失敗品。]”
“嗬嗬嗬，我不是成功品，他也不是。他也是個失敗品。”
“我們都失敗了。”
寧桑走到蔣天明麵前，雙手按著他的肩膀，“我問你，實驗室你還記得多少？”
蔣天明：“……”
他回過神，有些發怔的看著寧桑。
他微微仰起頭，用最純真的笑容看著寧桑，問她：“我比楚終望還要好看，我會比他還要聽話，我會比他好要懂事兒。”
“寧桑，你能不能也喜歡喜歡我？”
寧桑：“實驗室！”
她咬著牙！
蔣天明伸手抓著他的手，“為什麼楚終望可以，而我不行？”
“我比不上他嗎？”
“我沒有他好看嗎！”
“我有那點兒比不上他？”
寧桑抿了抿唇，問道：“我回答你的問題，你也回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