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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做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我以前難道沒有和你說過嗎？不要放過任何學習的機會。失敗品為什麼會失敗你知道嗎？失敗之後該怎麼解決，你知道嗎？”
“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居然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沒有任何長進，犯了錯，就隻知道逃避，藏起來。”
“難道藏起來，就代表你沒有犯錯嗎？”
寧開：“師父……”
“告訴我，你有多少失敗品？”
寧開抿著唇不說話。
“還不說，還想瞞著我？”寧桑語氣沒有欺負，但是眼神卻說明她已經在發怒的邊緣了。
寧開：“……”
“好，那你告訴我，重複的錯誤，你有沒有犯？”
寧開：“……”
頭垂的低低，根本就不敢看寧桑。
寧桑直接站起來，“帶我去看你的那些失敗品。”
寧開猶豫的跟在寧桑身後，“師父，這個……”
“怎麼？現在我連查看你醫術的權利都沒有了嗎？寧開，你別忘了，我是你師父。你的這一身醫術都是我教的。我隨時可以收回來。”
寧開神色卻沒有害怕，反而露出了幾分歡喜。
“那師父見了，別生氣。”
寧桑：“……”
這是寧桑第一次離開這條走廊，原來在走廊中間，就有一個出口。
需要用感應卡才能打開的一個出口。
那個出口卻是連通的另外一條通道，比剛才那條要寬的多，可以走車的那種。
走過這條走廊，又出現了一個出口。
在這之中饒了好幾條走廊。
寧開才打開了一個出口。
這條出口的走道更加寬敞，燈光明亮，走到兩邊陳列著精良的儀器，再往裏麵走。
而這裏穿梭者不少身穿白大褂的研究者，他們看到寧開，眼神裏都透著狂熱。
“神主，你來了。是來看實驗數據的嗎？這是最新的實驗數據，和之前有了新的進展。”
寧開沒有看。
遞給他數據的那個研究者，眼神裏流露出深深的失落。
就好像是被神給拋棄了一樣。
“師父，這些都是失敗品。我們在對失敗品進行最後的數據更新，然後就會銷毀。”
前麵每一個玻璃隔間裏都關著一個人，所有人都不著寸縷，玻璃房內擺放著各種儀器。
有的如同動物一樣四肢著地，跪在地上吃東西。
有的暴虐的砸著四周的東西，沒有東西可砸了，就開始自殘似的撞向玻璃，一下又一下，撞得皮開肉綻，也不停歇。
再往前，就看到一個老婦人渾身的皮膚像是蛇一樣的蛻掉，下一秒一個皮膚白皙的妙齡少女出現，但是老婦人並不開心，反而是異常痛苦的搓著身上的皮膚，尖銳的叫著。
……
“師父……”
寧開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
寧桑：“這些都是你的失敗品？”
寧開點頭。
寧桑：“就這些？”
寧開小聲道：“其實之前還有很多，隻不過那些都已經處理完了。現在這些是全部的失敗品了。”
寧桑橫了一眼寧開。
寧開委屈又討好的看著寧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