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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落在床上的那個孩子的臉上，莫燼川才終於想明白。
那個孩子他見過的，在餐廳撞上他，在他腿上抹奶油的小姑娘。
好像，那個雨夜他一晃而過的那張臉，也是她。
身後的門嘎達一聲，房間裏的人一同回頭。
秦念起身，有些局促地看著他。
莫燼川率先開口：“他說，結果要兩個小時後才出來。”
秦念點了點頭，指著她剛剛坐的位置，“坐吧。”
病房裏之後又是一陣沉默，檢測儀器的聲音更加的清晰。
“謝……”
“她……”兩個人同時開口。
莫燼川抬手示意她先開口。
秦念抿唇，“謝謝你能來。”
莫燼川聽她這麼客氣，忍不住狠狠地皺了皺眉頭。
“他們不是我的孩子嗎？”
“啊？”他這麼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倒是讓秦念沒有想到，看著那堅定地眼神，點了點頭。
莫燼川低頭看了一眼老大老二，“既然是我的孩子，我有權力知道他們的存在。”
“我……”
“行了，現在認錯也沒有什麼用了。看在你還知道要找我的份上，我就不追究你騙我的事情了。”莫燼川說的極其驕傲。
秦念是徹底地愣住了。
要不是之後小小的治療還要看他的結果，秦念恨不得直接把人趕出去。
“她，是得了什麼病？”莫燼川輕輕地開口，手有些猶豫地朝著小小的臉伸過去。
秦念看到也沒有阻止，隻是輕輕地回複他：“白血病。”
莫燼川輕輕地點了點頭。
“她叫小小？莫小小？”
秦念輕咳一聲，“姓秦。”
莫燼川狠狠剮了她一眼，隨即輕歎一聲：“以前姓什麼都好，以後姓莫就行了。”
“莫燼川，你別多想了，我並沒有打算讓小小跟著你！你和路嫣然好好的，沒有必要讓多出來的孩子打破你們的平靜。”
“誰告訴你，我和路嫣然好好的了？”莫燼川直接打斷她的話，抬眼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一字一句地繼續道：“這麼多年了，原來你也隻是表麵看起來變了而已。”
“我……”秦念被他說的語塞，“不管怎麼樣，我不想打破現在的這種平靜，我回來也隻是因為小小的病，其他的和你無關。”
“我的孩子，你說她與我無關？秦念，你當我是什麼？你的優質精庫嗎？一個工具人？你這用過完就丟也太明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