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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李長生都要懷疑，到底是先有八卦伏羲陣，還是先有圖書館了。
“李觀主。”
“您終於來了。”
“快快，您快過來看一下。”
“我們快扛不住了。”
鄭定國的臉色十分差勁，精神狀態也萎靡的讓人感到心酸。
初步斷定，他應該至少有三天三夜沒睡。
如果鄭定國沒有大地師的實力，這會兒估計得去醫院躺著。
“無量天尊，鄭隊長，別急，先將情況說一下。”
李長生打了一個稽首，不急不慌道。
既然都已經到這裏，那就沒理由放任陣法崩潰。
鄭定國急急忙忙將事情說了一個大概。
最初的事情李長生在直升機上跟來的路上已經了解了一個大概，但陣法具體破壞成什麼程度，李長生並不清楚。
外行人，也無法描述。
鄭定國畢竟是大地師，算是內行人一個。
八卦伏羲陣，沒被破壞。
但鬆動了。
陣法鬆動，隻有兩個原因。
外力問題，壞了陣法布局。
或者自身問題，陣法本身無法繼續堅持。
神州大地，有太多太多牛嗶哄哄的陣法，最終都逃不過煙消雲散的結局，絕大多數的問題都出在第二點。
現在的問題在於，無人查處八卦伏羲陣到底是因為哪個問題鬆動。
“你們查不出來？”
李長生愕然抬頭，望向鄭定國。
無法破陣，這李長生能理解。
當一個陣法形成，你想要破陣，就隻能從內部破。
但如果連陣法哪裏出問題都查不出來，李長生就不能理解了。
八卦伏羲陣，一直都是有人在維護的。
不然何以能存在這麼多年？
“查不出。”
“陣法構造沒有問題。”
“陣法根基也沒有問題。”
“但陣法確實在一點一點的崩潰。”
鄭定國歎了一口氣，如是說道。
能查出來，就不需要李長生出手，隻需要修複問題即可。
現在，什麼都查不出，才是最為讓人窩火跟緊張的。
走進圖書館，撲麵而來的不是什麼書香氣味，而是一種類似魚腥的難聞問道。
恩？
這味道……
龍氣外泄？
可也不對，如果是龍氣外泄的話，那也不應該是這種腐爛的氣味。
“你該不會想要告訴貧道，下麵的孽龍，已經睜眼了吧？”
李長生猛然轉頭望向鄭定國。
抬頭睜眼，那他瑪德就不是什麼翻身不翻身的問題。
而是衝天！
孽龍化逆，衝天咆哮。
六級地震起步？
開什麼國際大玩笑，那是八級地震起步。
燕京成為廢墟真特麼都不是什麼空口說白話。
下麵鎮壓的孽龍，比起所龍井的逆龍還要誇張恐怖？
別鬧騰好麼。
“隻是抬頭，沒有睜眼。”
“但被人點了。”
鄭定國神色難看道。
畫龍點睛，龍形而生。
無量天尊。
小道現在離開還來得及嗎？
之前十萬大山出異寶石龍，就差那一雙眼睛，都讓李長生遭受了一次天譴。
現在來一頭被人點了睛的孽龍，這讓李長生感覺人生一片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