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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曉蕤說道:“也不是傷心,我一開始就對他沒感覺,看他那麼用心,才想著或許可以試試,但還沒來得及相處到有感情的時候,他就原形畢露了。我隻是忽然有些傷感……”
具體傷感什麼,她也說不上來,似乎是覺得地球從來不會因為某個人的消失而暫緩轉動,學校還是一年一年招收新生,曾經的大一同學變成大二,那個人也有了新的女朋友。
又或許,是為自己感到委屈,花兒一樣的年紀,錯過了大把大把的美好。
吳凡沒有再出言寬慰,畢竟連人家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哪裏難過,旁人再如何柔言善語也是藥不對症。
他隻知道,那條囂張的狗腿子馬上就要被主子拋棄,好日子到頭了。
胡烈或者說胡家人的動作很麻利,看來胡茂這個紈絝在家裏的地位不低,一個億不是筆小數目,那邊隻花了不到倆小時便轉到了吳凡給的賬號。
錢到賬以後,夏發祥親自監控,又在各大銀行乃至地下錢莊進進出出兜兜轉轉了幾次,最終才分批彙到了周二毛那裏。
吳凡自己上學是花不了什麼錢的,也不缺錢,這一個億投入到村裏建設發展才是好鋼用在刀刃上。
至於用了洗錢的手法,自然是穩妥起見,免得讓胡家人查到錢的去向抖出他的老底。
……
夜裏十一點半。
安馬市郊區某個廢棄廠房,門口來了一輛麵包車,一個事物被人黑燈瞎火的丟了進去。
這是個活物,被丟到地上後瘋狂扭動。
扭了半晌,終於吐出什麼東西,開始大聲呼救。
原來是個人。
“救命啊!有沒有人呐!”
“烈少!我對你一直是忠心耿耿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啊!”
“來人啊!”
劉知奮此時慌的一批。
一切都發生得太過突然,毫無征兆。
下午自己剛跟女朋友開完房出來,就被一群人給堵在了酒店門口,說是烈少有事見他。沒多想便上了麵包車,哪知壓根兒沒見到烈少,隻是接到烈少一個電話,沒有鋪墊沒有前言,電話裏傳來一句“犧牲一下”。
再然後,他便被這幫人打暈了,等到醒來時天已經黑透,自己被堵上嘴巴捆了個結結實實,隨著麵包車一路來到了這個鬼地方。
劉知奮到現在也沒想通,雖說那位大少平素就性情乖張詭異,但自己都快半個月沒見上對方的麵了,究竟怎麼就又惹到紈絝大少爺不爽了?
“快來人啊!烈少,我知道錯了!雖然我不知道我哪裏錯了,但我真的知錯了!”
“來人啊救命啊!”
這破地方蚊子多得很,劉知奮擔心自己到不了半夜就得死在這兒,不是被蚊子吸幹血就是活活癢死。
這時黑暗中忽然傳來一束光。
手機自帶的手電筒的光芒後方,是一名緩緩踱步靠近的男子。
劉知奮頓時看到了希望,掙紮著喊道:“先生,幫幫我!”
“別喊了,方圓兩裏地都沒有居民點,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到的。”那人說著話蹲到了他麵前。
劉知奮終於看清這個掛著一嘴反派經典台詞的男人長什麼樣,當即愣住了。
“是你?”
這不白天跟自己搭訕那傻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