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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身在沒有附著真氣的情況下,並不能與靈體產生直接接觸,所以吳凡那一下擁抱和深吻,其實是從談曉蕤身上穿過去了。
但縱使如此,那個動作已然十分曖昧。
懂的都懂。
談曉蕤無法做出臉紅之類的生理反應,惱得跺了跺腳,繼而身影消失在空氣中,回到靈劍裏。
留下吳凡兀自老臉滾燙。
“那什麼,剛才太激動了,學姐你別見怪啊……”
“沒關係的,大家都是年輕人,其實這種表達喜悅的方式也不是不能接受,隻不過太開放了一點。”
劍裏的談曉蕤回道,聲音明顯局促,極不自然。
……
正常人應對尷尬的方式就是避而不談,一人一魂都很默契的沉默了下去,等到時間恰當,情緒便差不多恢複平衡,而這件事,往後雙方大概便再不會提及。
在談曉蕤心目中,始終認定閨蜜是喜歡這位小學弟的,橫刀奪愛的事她的道德不允許,而且,現在連具肉身都沒有,又哪有跟人談情說愛搞曖昧的資格?
漸漸的,心情有些沮喪。
吳凡則隻是單純的尷尬,尷尬過後,抱起一塊靈力已經消耗殆盡的靈石到客廳,擺在距離自己四米遠的位置,開始練習飛針術。
眼下情形之詭譎,容不得片刻耽擱。
既然隻能練習針法和毒術,精力自然必須抓緊投入,有可能練習時多甩出一針,生死戰鬥時就多一分擊敵殞命的機會。
這一夜,吳凡徹夜未眠。
從晚上十點不到一直練習飛針到早晨七點,重複著單調枯燥的同一個動作,銀針斷了一根又一根,逐漸掌握力道的均衡,銀針可以刺入石頭半寸。
人的皮肉肯定不如石頭硬,但這顯然還不夠。
“第一次用奇招也許能成功,不過修行者速度敏捷,第二次再用人家有防備了,很難用綿軟的銀針突破真氣防禦。”
吳凡抱著被紮出十幾處小孔的石頭,若有所思。
拿銀針當暗器確實比正麵強攻破防容易,不過自身的基本功還是得過硬。
至少目前能看到的傳承裏,並沒有甩飛刀銀針的武技,那就隻能靠自己苦練了。
……
收拾好滿地的斷針,吳凡出門吃早飯。
今天才是陪厲青橙遊安馬的第二天,同樣不能擱置,因為有些問題他真的不問不快。
照樣是在龍騰商業街碰頭,吳凡找夏發祥要了輛配司機的奧迪,帶上厲青橙,車子直奔胡茂打理的那間。
大概隻有這麼一間完全專業化的能夠入得了厲青橙這位首都名媛的眼了。
“凡哥好!”
“凡哥您來啦?”
“喲!凡哥,今兒想玩兒點什麼?我馬上派人給您安排!去,把疤哥請來,就說凡少來了!”
一踏進賭場,裏邊的內保和管事的對吳凡都不是一般的客氣奉承,二話不說先送來五十萬不要錢的籌碼,茶水水果點心,更是專門派了個挺漂亮的妹子用托盤端著,跟在後邊侍奉。
厲青橙覺得好笑:“據我所知,凡少從老家來城裏不到半年,都混得這麼熟了,看來別的紈絝膏粱會的玩耍活兒,你學得不慢啊!”
吳凡懶於解釋,對著俯首帖耳湊上來的刀疤臉說道:“伺候好這位美女,別搞髒手段,但也不必故意放水,人家有錢,就圖個樂,贏得起也輸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