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黑麵具說,“那還能不能用?”
大夫將藥收在手上,說:“霸道就是說這藥很強勁,是好藥。”
黑麵具這才明白了,他點了點頭,大夫已經拿著藥粉走過去了。
趙啟銅色的後背上,兩個冒血的大窟窿。
大夫將手上的那包藥粉悉數倒下去,上邊湧出來的血迅速堵住了。
藥效真是奇快了!
那冒血的窟窿很快就被封印了。大夫見狀,取出白紗布,將傷口纏起來。
就是嘛,她錢氏獨家藥方,就是猛,就是霸道!
黑麵具鬆了口氣,感激地看向錢爛爛。
“嘿嘿……”錢爛爛衝他得意的笑了笑,“厲害不?”
黑麵收了笑臉,“不管怎麼說,都是你救了我家少主,我在這裏謝過了。”
說完,那廝就給錢爛爛深深的鞠了一躬。
行大禮啊!錢爛爛開心開心的笑了。
她眉開眼笑,說:“客氣了,客氣了。”
黑麵具直起了腰杆子,錢爛爛還在一個勁的自誇中:“我真是功德無量啊!”
乍一聽,黑麵具頓時就來了嘲諷:“嗬嗬……”
自戀過頭,總是讓人反感的。
錢爛爛皺眉,不悅的和黑麵具說:“誒,你別這個聲音!”
黑麵具掃了錢爛爛一眼,臉上的笑意冷下來了。
他冷冷的說:“趕緊回去吧。”
什麼?
“這麼快就過河拆橋!”錢爛爛在黑麵具麵前跳了起來,手更是氣憤地指著眼前的人,臭罵:“你個王八!”
黑麵具已經走到了門前了,他像侍應生一樣恭敬地做了個請的手勢:“請——”
禮貌依舊啊!
錢爛爛心說。
“好吧,病人需要休息。”錢爛爛體諒的說,接著她就在黑麵具的指示下走出去了。
“你是要把我送回原來的那個小房間嗎?親愛的侍應生?”錢爛爛走在黑麵具麵前,問道。
“什麼?”他問。
“好吧,親愛的黑麵具大哥。”錢爛爛又說。
嗬嗬嗬嗬,黑麵忍不住笑了,這都是什麼鬼啊!
他回答說:“是的”
“你最好回到原來的艙內。”
“嗯?”
“最好?”
這裏好像有個空子可以鑽,“那我可以不回去咯?”她問。
“最好不要。”黑麵具和她說,“海麵風大,你可能會被卷進海裏喂魚昔。”
“魚昔?”錢爛爛的認知裏沒有這個生物的信息,“這是什麼東西呀?”
“一種很可怕的魚類。”黑麵具的說,“如果你掉下水裏,它一定把你當成粽子一樣吃掉的。”
“你是在騙小孩子嗎?”錢爛爛眉眼彎彎的笑了,“你說的不會是鯊魚吧?”
“嘿嘿,據我所知,鯊魚一般都是在鹹水裏的哦~”她笑嘻嘻的說。
“哦,你不是北方人,你是我們南方的?”黑麵具突然的就說,“隻有我們南方人才會把魚昔叫做鯊。”
“嘿嘿……”錢爛爛笑了笑,怎麼一下子她就從北方人變成了南方人?
“不過,我沒有騙你,鯊魚確實是會在江麵出沒。”黑麵具繼續說,“你肯定沒乘過船,這點常識都沒有。”
鄙夷,這是顯而易見的鄙夷,錢爛爛體會出來了。
嘛的,誰說勞資沒坐過船了,勞資在可是二十一世紀的一絲魂來著,飛機大炮都摸過的人,怎麼可能沒坐過船。
“你們古代人太小瞧人了。”錢爛爛咕噥。
“我現在就要去看看海麵的波瀾壯闊。”她強勢的說。
黑麵具又說:“不行,水手們現在在忙碌,你過去隻會妨礙到他們施工。”
“誒,你誠心要妨礙勞資的步伐是吧?”錢爛爛不滿地嚷道,“還以為勞資把藥獻出去了,能換個尊重呢,沒想到你還是那麼冥頑不靈,千方百計地阻撓我。”
黑麵具:“哼哼——”
“你看看,那下邊多亂?”他指著甲板上的漁網,麻繩,魚叉,滾木……
是挺亂的,錢爛爛低頭看去,認同了黑麵具說的話。
“你要是過去,踩著濕滑的甲板,直接把自己摔掉下巴,”黑麵具恐嚇的說,“他們那些人忙起來可是一點注意力都不會放在別人身上的。”
“你摔在地麵上,他們會直接踩過去。”他補充的說道。
“額~”錢爛爛目光放在下麵那些來回走動的水手身上,心說黑麵具大哥你是在開玩笑嗎?
“那我上那邊的閣樓去看看吧……”錢爛爛指著隔壁那一棟小閣樓說道。
“不行,”黑麵具的否定衝口而出,“那邊你不能上去。”
“啊?”錢爛爛張大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