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淩霄曾親眼目睹過一次，覺得十分神奇。
那一次，鄭姝語差點兒爬上桌子去對麵揍霍長生，可出了那個門，她就一臉笑意地問霍長生晚上吃什麼，她請。
穆淩霄好奇死了，一個勁兒地追問鄭姝語這到底是為啥。
鄭姝語倒是坦然：“這有什麼？公是公，私是私，怎麼能因為公事影響了私人感情呢？”
好吧，這樣的說法穆淩霄雖然不懂，但還是很佩服。
至少，她是做不到的。
要是她氣到那個份兒上，高低得和厲王打一架，完全做不到轉瞬之後還能談笑風生。
就像這會兒，她已經退了一步，厲王就應該答應她的要求。
誰知，厲王仍舊冷著臉：“不行。人多眼雜的，再傷著你。”
“我哪有那麼脆弱？我就知道，你不愛我了。”講理不成，穆淩霄開始胡攪蠻纏。
“怎會？”
“你就是不愛我了。你若是愛我，怎麼會舍得打我屁股？怎麼會舍得拒絕我的請求？你明明知道我在女子學院上花費了很多心血，現在好不容易等到收獲的時候，你卻不允許我去看，你說說，這是什麼道理？”
說到激動的地方，穆淩霄連眼淚都擠出來了。
沒辦法，演戲嘛，就得逼真。
厲王皺眉：“我聽說女子學院出來的東西一經展出就十分火爆，之前又壓著沒賣，今日第一天開放購買，隻怕人會很多。那麼多人，難免磕磕碰碰，不安全。”
對此，穆淩霄倒沒那麼樂觀：“未必。世人多輕視女子，隻怕她們做的東西，願意購買的還是少數。正因為這樣，我才應該去撐撐場子。不然，若是東西賣不出去，學院裏的女孩子們該氣餒了。這是第一仗，不能輸的。”
她甚至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萬一售賣情況太差，她自掏腰包也是要買一些回來的。
見穆淩霄如此激動，厲王妥協了：“這樣吧，咱們先去瞧瞧。若是人太多，咱們就不進去，如何？”
“好。”
要真是人多，她倒寧願不進去。
他們最先去的，是一個售賣花卉的鋪子。
雖是寒冬臘月，鋪子裏麵的花卻開得極好，吸引了不少人。
穆淩霄過去的時候，鋪子外麵已經排起了好長的隊伍。
出來的人捧著手裏的花，顯得特別高興。
一連看了好幾個鋪子，鋪子裏的人都不在少數，看的穆淩霄很是興奮。
不過，木匠鋪子裏的生意就不怎麼好了。
這家木匠鋪子不做尋常的大件兒，專注於小東西，比如木質擺件、樣式新奇的小桌子之類的。
大概是之前沒人賣這樣的，所以，客人不多。
穆淩霄進去瞧了瞧，倒是瞧上了好幾樣，準備拿回去當擺件。
可這裏客人不多，穆淩霄就有點犯愁。
回去之後，穆淩霄拉著開心果，讓她一起想辦法。
開心果不禁翻了個白眼：“讓我動腦子，你可真看得起我。”
開心果指望不上，穆淩霄就開始了瘋狂的思考，到最後，還真讓她找到了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