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用處都沒有,顯得人高馬大、威武非凡。
原來,即使是張帆這個瘦弱小子,也無法製服他。
根本不配讓王傑保護自己。
另一邊,林青青下了警車。
向黃家4名保鏢展示了他們的警官證後鄭重地說。
“滿街的洋人開了槍,故意打傷了人,我把他押回警局去了,你有沒有什麼看法?”
這時管家站出來告訴林青青。
“不,肯定不會的,警官處理事情,自然是全權合作的。”
林青青點了點頭,然後跟旁邊的幫手說。
“帶走!”
伴隨著銀裝素裹的手銬,戴在洋鬼子手中。
還說明洋鬼子已經完全被抓了個底朝天,臉色也跟著暗淡下來,知道這次算是陰溝翻船。
卻傾心於張帆。
那種身手、那種速度根本就不是他所能了解的。
此時,他的心裏有了話。
這裏真是個奇妙的地方。
……
黃秋香一個人在一個寂靜、黑暗的屋子裏坐著。
那種心情使她難受,有一種十分沮喪的情緒。
但水鏡先生卻隻好聽從了。
她想通過這一治療身體就會好。
心裏不禁有點激動。
終究長大後被她過上了疾病纏身的生活,心也受不住了。
嘎吱—
房門大開,月白色長袍水鏡先生向黃秋香走來。
這次水鏡先生到了病房後沒有馬上為黃秋香處理。
卻從懷裏掏出一張符籙,貼住了屋子的門。
以靜音符命名的符籙。
從字麵上看,有了這個靜音符,就算室內再有響動,室外也聽不到。
也算得上是水鏡先生從自己本來宗門所學到的最為實用的知識。
此外,水鏡先生心裏也放心不下。刻意以真氣為這屋子加持結界。
以防外人幹擾。
做好了這些,水鏡老師長長地舒了口氣,看著一直以來的黃秋香。
此刻,黃秋香在水鏡先生這個眼神下心裏有了一絲毛。
但她平靜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溫柔地問。
“水鏡老師,此次治療能不能開始呢?”
“當然會的,黃先生,這會是我為您做的最後的處理。”
水鏡老師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終於慢步走到黃秋香身邊。
“那個...那個能不能開始呢?”
黃秋香覺得今天水鏡先生有一種壓迫力在使自己變得局促。
“萬事俱備,水到渠成,黃老師。現在,上次處理,我要你把身上所有衣服都脫了,一件也不剩。”
水鏡先生一針見血地指出:眼睛裏淫亂|光芒四射。
“啊?把衣服脫了?”
黃秋香一臉不服氣地說。
過去,水鏡先生在為她治病時,倒是頗講究分寸。
一點皮膚都不沾!
而如今,水鏡先生居然要她脫了衣服?
黃秋香心裏湧起不妙。
“是的,黃先生,您猶豫些什麼呢?你距離健康身體還差最後一步,快脫掉。”
總之這間屋子徹底隔離了,水鏡先生的言語和神情也變得放肆了。
“我...我不脫衣服。水鏡老師我的病還沒治好。”
黃秋香覺得水鏡先生這時好陌生,心裏根本受不了。
說了這句話後,她全身都要向外走去。
走出這屋子。
“就你們還想要從我手心逃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