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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隻有一個女人
鳳小六見鳳河晏神色變化，篤定他會說明自己的態度，卻沒想到，他直接說了一句：“不要去求那個毒婦。”
“隻有她能弄到。”
鳳小六自然也不想讓皇後那個毒婦如願，但是沒路可走的時候，找皇後，就成了唯一的路。
“父親不會讓你走這條路，就是死，我都不會讓你走這條路。”
“父親這話，都讓我誤以為你是個慈父了。”聽著鳳河晏的話，鳳小六很感動，卻故意作出一副疏冷的樣子，她覺得，隻有保持著和鳳河晏的距離，他才不會真的用性命去為自己拚一個別的可能。
鳳河晏隻是苦澀笑笑，然後轉身就走。
他走得突然，鳳小六為他這突然的舉動詫異不已，鳳小六不知道，鳳河晏此時要去做的事情，會讓她更為吃驚。
鳳河晏去的是張氏的院子，站到張氏院子的門口，他又愣住了。
這鳳家二房主母的院子，是他為另一個女人精心準備的，隻是那人還沒住進來，就被張氏鳩占鵲巢，從那之後，自己就沒有進過這個院子。
他沒想到，眼前的一切竟然還保持著當年的樣子，裏麵的樹木擺設，全都是那個人最喜歡的樣子。
“老爺……您來了？”
伺候張氏的大丫頭看著站在門口的鳳河晏，吃了一驚，她反複看了又看，才確定，眼前的人，真的是鳳河晏。
不等鳳河晏回複，那丫頭就大聲對著屋內喊：“夫人，老爺來了，老爺來了。”
她的聲音剛落，一道深藍色的人影就從屋子裏奔了出來，是欣喜若狂的張氏，她奔到門口的那個刹那，突然停住了腳步，百感交集地看著院子門口的人。
夫妻兩人，隔著一個院子，遙遙相望，一個麵色冷漠，一個淚流滿麵。
“老爺，你終於肯來臣妾的院子了。”
張氏一邊說著一邊向著院門口走，老爺好不容易來到門口，她必須讓老爺進來才行，照顧自己的嬤嬤們都說，隻有他知道了自己的好，才會珍愛自己。
隻是，等她走到鳳河晏麵前，要抬手拉住鳳河晏的時候，她又有些猶豫，她知道鳳河晏厭惡自己，她怕鳳河晏會厭棄自己，會因為自己的觸碰，轉身就走。
“老爺，你別走，你進來呀，進來，咱們好好聊聊。”張氏終還是沒敢碰鳳河晏的手，她緊張地搓著雙手，一臉緊張。
鳳河晏看著她這幅樣子，突然就笑了。
“張氏，在我麵前裝了這麼多年的良善淑德，不累嗎？”
鳳河晏的話語，一如之前的十幾年，冷漠，寒涼。
“我沒有，老爺，你知道的，我一直思慕你，我沒什麼歹毒心思的。”
“有還是沒有，你自己心知肚明，隻是我鳳府，容不下你這樣的毒婦。”
“老爺，我做什麼了，你說我是毒婦，我冤枉。”張氏聽了鳳河晏的話，整個人都僵住了，這些年，她在鳳府，隻是個有名無實的二夫人罷了，除了針對鳳小六，她還真沒做過什麼惡毒的事情。
“你們張家是怎麼才在如意的屍骨上一步步爬起來的，還用我說嗎？當初，我救了你，你來我府上謝恩，順手拿走的是什麼東西，還用我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