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姨笑著給他們倒好抹茶,送到三人麵前。
“宋姨,你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宋淼淼喝了一口,頗為驚訝。
能把抹茶粉做得如此細膩,入口即化的人,少之又少。
就連大廚,極少有人能夠做成這個樣子。
“淼淼,你喜歡喝,以後宋姨天天做給你。”宋姨眼睛一亮,歡喜的說道。
就好像一個母親,尋找到自己遺失已久的女兒,想要補貼給她母愛一樣。
隻可惜,太晚了,她現在已經過了需要母愛的年紀。
宋姨做這一切,目的還是為了厲斯情。
宋淼淼唇角微勾,“宋姨,你身體不好,天天勞累會加重病情,這些事,交給下人去做就好了。”
“你知道,我生病的事情了?”宋姨微怔,目光歉意地望向宋淼淼,“抱歉,宋姨不是故意瞞你,隻是不希望,你們小輩人做過多擔心。”
宋姨不想她做過多擔心。
所以就安排她嫁給厲斯情,安排好她認為最好的結局?
人性,本就自私。
拆散了她和權禦,還是一副理所應當,自以為為她好的模樣。
“宋姨,你不要怕麻煩我,小時候你那麼照顧我,長大後,也要知恩圖報的。”宋淼淼唇角依然掛著明媚的笑容。
包含著淡淡的疏離。
“是情情告訴你的,對不對?”
“媽,抱歉,是我說漏了。”厲斯情一臉歉意的看向宋姨。
宋姨埋怨的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轉向了宋淼淼。
權禦坐在一旁,懶得理會這一家子的母子情深,伸腳,用軍靴輕輕踢到宋淼淼的小腿,又曖日未地往上移動。
至大月退根……
宋淼淼微笑僵硬,雙腿夾住某人搗亂的靴子,狠狠向他的方向瞪去:別鬧!
沒鬧,就是想,讓你把注意力轉移到我這裏。
那對母子,有他好看嗎?
宋淼淼鬆開他的腿,一腳踹了過去,正中他的小腿。
權禦臉不改色心不跳的悶聲挨了她一腳。
讓她再多踹幾腳,他都覺得無所謂。
隻要她把視線轉移到他身上來,他就開心。
“淼淼,怎麼了?臉色變得這麼難看?”厲斯情轉過頭,看著宋淼淼假笑著,眼睛恨不得把權禦盯穿。
頓時,他就有點吃味兒。
“沒什麼,就是看……權少吃蛋糕,好像吃得挺香。”宋淼淼睜眼說瞎話。
分明他麵前的蛋糕,一點都沒動。
權禦風輕雲淡的拿起叉子,挖了一大塊,送到嘴裏,非常配合的吐出兩個字,“好吃。”
他最討厭吃奶油了。
違心說出的好吃。
“好吃就好,淼淼,你也吃啊。”宋姨硬是擠出一個笑容,“淼淼,你別怪宋姨,我瞞著你們,自有我的道理。”
是,你們都有你們的道理。
她不過,就是個總統府玩弄的工具而已。
宋淼淼微笑,低頭挖了一口蛋糕。
冰激淩蛋糕甜膩的感覺,從她味蕾上蕩漾開。
“宋姨,我不怪你。”
“那就好。”宋姨鬆了口氣,坐在了宋淼淼身邊,笑著看她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