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還是很重嗎?一會兒去公司,我會處理的,文件我已經給了律師了。”
江皖蘇扶正他的領帶,點了點頭,臉上的笑意似乎是在慶祝她的重生,又好似是一種無力感。
薄寒塵的眼神注意到了院牆旁的許安逸。
“手伸太長,對你沒好處。”
“可我要是長臂猿該怎麼辦呢?”
“那我會剁了你的手。”
許安逸自然聽出了這番話對他的警告,哪怕江皖蘇不是薄寒塵的女人,他也不允許落在這小子手上。
薄寒塵故意似的和許安逸撞了一下,開車離開的油門轟吵聲,像是在挑釁什麼。
薄寒塵心裏不知道做錯了什麼。
在江皖蘇眼裏,他已經不愛了。
在薄寒塵眼裏,他隻是覺得江皖蘇還需要時間來接受她變平凡的時間。
“真的想好了嗎?”
“嗯,本來該嫁給你的也不是我。”
江皖蘇將無名指的戒指摘下來,放在了薄寒塵手心裏,最後一次抬頭看著那張已經觀摩過很久的俊俏容顏上。
哪怕是背對著光,那雙眼睛也依然看著有神,漂亮。
江皖蘇想踮腳親他。
手抱上她的腰肢,熟悉的觸碰感,江皖蘇的眼角落下一滴淚。
她分不清這是徹底的告別,還是新的開始。
“再見。”
“我等你。”
江皖蘇離開了薄家,離婚的消息也被薄寒塵大肆宣揚在整個城市。
薄老爺子自然是不理解,這對在別人眼裏是恩愛的模範夫妻為什麼會突然離婚。
對此,薄寒塵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
江皖蘇的信息被藏起來了,再一次出現到薄寒塵麵前,江皖蘇已經不像是之前那個頹廢的小女孩了。
薄寒塵和薛家簽訂了五年製合同。
陳萌假借著合同的關係,進出薄家十分自然。
“我們關係,有些曖昧了吧?陳總。”
“男未婚,女未嫁,我們有什麼不合適嗎?”
薄寒塵垂眸看向自己手裏的酒杯,微微搖晃,冰塊兒發出的響聲,才可以讓他冷靜下來不會讓麵前這個煩人的離開這裏。
薄寒塵皺眉,抬頭看著端來一盤水果的陳萌。
“薛家知道你對外宣傳,是單身嗎?
哦,忘了,薛家現在是你的棄子了。”
薄寒塵抬眸看她。
舉著叉子的手微微有些顫抖,陳萌自認為是沒人知道這個事情的。
看向薄寒塵的眼神從溫柔變得冷漠。
“薄寒塵,你什麼都知道,這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我不需要好處。”
薄寒塵自然是不缺什麼的,陳萌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那江皖蘇呢?”
“什麼?”
這三個字明顯讓薄寒塵的內心動蕩了一下,抓著杯子的指節都微微用力。
“我知道你一直托人打聽江皖蘇的信息,如果我說,我有呢?”
“滾。”
薄寒塵的回複是陳萌沒考慮到的,杯子摔破在地上,陳萌被嚇得尖叫。
薄寒塵可不喜歡有人抓著他後脖頸的感覺。
陳萌雖說逐漸在市裏站穩了腳跟,但薄寒塵依然可以一隻手捏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