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萌離婚的消息,有一定的轟動,一些言論也隻是單純的心疼這些年陳萌為了薛家的付出,大部分言論還是覺得陳萌不安好心。
三個月後
江皖蘇在一個不起眼的門店裏幹起了服務生的職業,在她以為接下來的生活可以平安無事的時候,陳萌再一次出現在了眼前。
江皖蘇裝作沒看見她的意思,陳萌卻點名要她來服務。
身上穿著的奢侈品讓她看起來十分的和周邊環境不符合。
“您的飯,還需要什麼嗎?”江皖蘇低著頭,雖然戴著口罩,但陳萌依然看出了她。
“江皖蘇,這是你咎由自取。”陳萌說話聲音大了些,導致店裏有些顧客紛紛回頭看著她們。
“我隻是服務員,我不認識你說的什麼江皖蘇。”眼神裏的恐懼讓她下意識的抓緊了臉上的口罩。
江皖蘇一開始沒想到薄寒塵的範圍可以擴張到整個城市,開始找工作的初期,一提起江皖蘇三個字就沒有單位敢要她,都懼怕這個名字後的薄寒塵。
哪怕江皖蘇無數次的訴說著,她已經和薄寒塵離婚的事實,也沒人敢收她。
陳萌拿起筷子在飯裏撥動兩下,放在了桌子上。
“江皖蘇,你好本事,就算離開了所有人身邊,他們心裏也一直想著你。”
陳萌往桌子上放了錢,卻沒有起身要走的意思。
不大的門店裏顯得更加空氣不流通,江皖蘇拉著陳萌走向門外,順勢將桌子上的錢重新放回了陳萌包裏。
“我求你,你想要的我都給你,讓我安安分分的生活,我不參與你們的任何生活了。”
剛出門,拉著陳萌胳膊的手慢慢鬆開,陳萌也沒想到江皖蘇會給她跪下。
陳萌顯然一愣,她隻想給江皖蘇一個下馬威。
“站起來,江皖蘇。”有些嚴厲的聲音從身後的方向傳來,聽的耳熟。
“薄寒塵?你派人跟蹤我?!”陳萌嗓子提高不少音量,江皖蘇起身繞開陳萌打算離開。
薄寒塵回過神來的時候,江皖蘇幾乎已經看不見身影了。
站在路燈下叫喊著江皖蘇的名字,而名字的所屬人躲在黑暗的角落裏不敢發聲。
“江皖蘇!你出來!我記憶裏的江皖蘇不會給人卑微下跪,我承認我錯了,你出來再讓我看你一眼!”
薄寒塵怒喊,靜等片刻依然沒看見人影。
轉身離開沒幾步,江皖蘇默默走出來。
“薄寒塵,好久不見。”江皖蘇摘下口罩,抬眼看向薄寒塵,那張臉許久未見依然帥氣,有了路燈的映襯顯得更是五官立體了不少。
江皖蘇臉上笑著,走到路燈下,薄寒塵才注意到她臉上已經看不出來還有什麼蛋白質了。
薄寒塵將她抱在懷裏,頭微微的靠在她脖頸處,眼眶裏不經意多了幾滴眼淚,落在了她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