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香蘭心中怨氣已經達到鼎盛,但她卻佯裝著和李清風和善說話。
她接過電話,“清風之前都是我不對,你看我們養你的份上,讓我見見誌遠行嗎。你想想正鴻當年也沒有虧待過你,把你當成自己兒子一樣對待,能不能念在他的情麵上,讓我見見誌遠。”
電話裏傳來李清風的聲音,“我能幫他的是讓他自己承認,自己是被逼的,找到他被逼的證據,這樣說不定可以減輕自己的罪行。”
李香蘭說道:“清風,我下午兩點在三建司的家裏等你,你帶我去見見誌遠,就算我求你了。”
“你讓我想想,我問問對方能不能通融通融。”
“反正我在三建司等你,你一定要來。”
掛了電話,李香蘭和周長生客氣幾句離開了清雨集團。
此時李清風陷入了沉思中,對於柳誌遠的行徑,他也處於一種無奈中。
自己總不可能知法犯法吧,這和之前的周劍鋒濫用職權有什麼區別,到時候怕有人戳他脊梁骨。
越想越頭疼,最煩也就是這些事情,根本扯不清楚,想想就心煩得要命。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的右眼皮一直在狂跳,李清風麵色一沉道:“怎麼回事,右眼皮一直跳,怕是沒有什麼好事,難道這根本就是一個陷阱不成。”
越想這種可能越大,而且眼皮越跳越厲害,搞得他心煩意亂,根本沒有心思再工作。
於是他起身回家,一臉愁容,獨自走在隱龍局內,不知不覺就到了家裏。
回家後方煙雨見他心事重重的樣子,“怎麼了清風,是遇到上門事了嗎?”
這才對方煙雨道:“柳家的事,搞得我心煩意亂。”
隨後把李香蘭的事告訴了方煙雨,還有自己眼皮一直跳也告訴了她。
方煙雨聞言蹙眉道:“清風,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小心為上,這很有可能是一個陷阱,等著你往裏麵鑽。”
“你說的沒錯,結合之前的事,很有可能這就是一個針對我的計劃。但我也得去,李香蘭肯定是被利用了。”
方煙雨有些擔心道:“一切都得小心。”
李清風點頭道:“我知道。”
李德福聽見二人談話,從書房出來見他一臉愁容問道:“怎麼了?”
他沒有隱瞞,把所有事直接告訴了李德福。
李德福聽完後也陷入了沉思中,“清風,我覺得柳家不可相信,他們一家人都有反骨,這件事你不可大意,一定要小心應對,提高警惕,把每一個細節都要考慮到位。”
李清風聞言點頭道:“爸,我知道,我會的。”
最終二人又對他一番交代,吃過午飯後他返回臥室,把防彈衣穿在裏麵,而且把自己用得上的武器都帶上。
隨即又定了定心神,把自身的狀態調整到最佳,這才在方煙雨的叮囑中離開了家。
他驅車直接來到三建司家屬樓附近,找到一處寬敞的地方把車停在附近,下車向著家屬樓而去。
家屬樓本來就臨街建造,在他身後遠遠地跟著一人,這人自然是何坤。
之前德裏克漢森給他提供了李清風的照片,而且接下來怎麼做,也給他了明確指示。
李清風進屋後,就按下按鈕,為此德裏克漢森又給他一萬塊錢。
此時李清風站在這棟舊樓前,打量著曾經自己的家,心中感慨萬千。
隨即深深歎口氣,而後向著二樓走去,來到房門前輕敲幾聲。
門被緩緩打開,開門的自然是李香蘭,他緩緩走進房間,打量著裏麵的一切,沒有任何變化。